“不是在谈白亚星事吗?”凌明鼎顿顿,又提醒罗飞道,“如果没有小夏帮忙,你根本拿不到那份录音。你现在可以恢复职务,难道还要追究小夏责任?”
罗飞冲凌明鼎摇摇手指:“你错。要说是另外件事情,那是桩前所未有、恐怖谋杀案。与这起谋杀相比,白亚星之死根本无足轻重。”
“谋杀?”凌明鼎完全不信,“小夏会谋杀谁?”
“不是某个特定对象。她想要谋杀是——”罗飞字顿地吐出后面几个字,“——千——万——人!”
谋杀千万人?凌明鼎觉得这话荒唐得可笑,他“嗤”声道:“根本
罗飞拱拱凌明鼎胳膊:“这里不方便说,们出去聊吧。”
罗飞说完率先起身,凌明鼎则满腹狐疑地跟在他身后。两人前后出酒店。此时夜色已深,天气又冷,店外已难觅路人。罗飞找个墙根处停下,这里是个死角,更不会有人打扰。
“到底怎回事?”凌明鼎先问句,对方还没回答呢,他又急匆匆表态,“小夏是个好姑娘,你不要直针对她!”
“为什说直针对她?”罗飞趁势反问,“是你早就知道她有问题吧?”
凌明鼎权衡片刻,他觉得有些事再藏着也没什意义,便干脆说开:“那天小夏确实对白亚星实施催眠,刻在挂坠上那句留言也是她伪造。可这又怎样呢?白亚星死有余辜,小夏这是做件大好事。”
你真知道那后果有多严重吗?”
“无所谓。”夏梦瑶释然笑,说,“只希望所有活着人都能幸福。”
希望所有活着人都能幸福——这本是夏梦瑶在生日那天许下愿望。当时罗飞曾被这纯净美好愿望深深打动,但此刻再听到这样话语,罗飞只感到阵阵深入骨髓寒意。
该做事情都做完,夏梦瑶显出丝倦意。
“有些累。”她转头对凌明鼎说道,“想上去休息会儿。”剧务组包下楼上三层酒店客房,专供外地演职人员休憩过夜。
“所以你虽然知道真相,但还直帮她掩护?”
“帮她掩护怎?”凌明鼎依旧振振有词,“她这做又不是为自己,她都是为!”
“她是为你?”
“她和白亚星又没什私仇,如果不是为,何苦要这做呢?”
罗飞盯着凌明鼎看会儿,末他轻叹声:“你根本不明白状况。你知道们在谈什?”
凌明鼎在女孩手背上轻轻拍拍,说声:“去吧。”他紧锁着眉头,心中颇有些困惑。
夏梦瑶又看看罗飞,半开玩笑道:“罗警官,你不会担心跑掉吧?”
罗飞也笑笑道:“全国人民都认识你,你能往哪里跑?”
“那好吧,们会儿再见。”夏梦瑶向两人告别,独自人往楼上去。
女孩身影刚刚从电梯口消失,凌明鼎便迫不及待地问罗飞:“你们刚才在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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