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
“那你说吧。
们自然会找省城方面并案。”罗飞
边说边转头看看身旁
小刘。小伙子丝不苟地把白亚星先前供述全都记录在案，这会儿正想歇口气呢。听罗飞这
说，他赶紧又摆好重装上阵姿态。
“要说许丽这事，确实有点对不起她。不过那数亿巨款能成就太多大事，她牺牲也算值得。”白亚星先是感慨
几句，言辞中确然藏有歉意。然后他才开始详述事情经过。
“并不是个贪恋钱财
花不少钱。现在话就不需要。
“那天是十月七日吧？闲着没事，就带小雪去电影院看电影——是个僵尸片。这个姚柏也来，正好坐在旁边。看他精神状态不太好，就趁着开场前和他聊会儿，把他大致情况都摸清楚。想帮帮这个小伙子，用当然就是‘爆破疗法’。在电影播放过程中，对姚柏实施催眠，让他觉得自己感染僵尸病毒。为让催眠效果更逼真，还催眠坐在姚柏后面那个观众，让他在姚柏脖子上咬下。然后告诉姚柏，如果在五点钟之前没有注射抗体，他就会变成具僵尸。当然，那所谓‘抗体’根本就不存在。所以这小子定能好好过把当僵尸瘾。当他醒以后，那些僵尸游戏和电影还有什吸引力？他再也不会沉溺其中，他将获得新生。”
看着白亚星那副煞有介事模样，罗飞忍不住要提醒对方：“可他再也没有醒来！”
“他毁灭并不是过错。就像手术样——任何手术都是有风险，但你不能把手术失败全都归咎于主刀医生。”
罗飞不想和白亚星争辩此事，只继续问道：“那章明呢？你又是怎对他进行催眠？”
白亚星道：“是在早市里碰到这个家伙。他症状和姚柏相似，都是玩物丧志，沉溺上瘾。不过他年龄更大，中毒程度也更深。对他进行催眠，让他相信自己就是只鸽子。为让他彻底享受这个过程，还特意让人在他楼下吹鸽哨，对他进行深层次精神引导。听到鸽哨，鸽群都飞起来，如果这时候章明能清醒过来，他就会明白那些鸽子并不值得羡慕。鸽子飞翔只不过是另种生活奔波，和所谓‘自由’毫不相干。可惜，他并没有及时醒悟，他还是固执地追随着鸽群。他所向往自由生活，嘿嘿，只能到另个世界去寻找。”
白亚星这两段描述正和警方之前调查相符。随后罗飞又针对些时间和地点上细节展开讯问，白亚星也作答，而且他答案与警方所掌握材料分毫不差。
对方坦诚让罗飞颇为不解。如果说白亚星是为蛊惑警方而来，在讯问过程中怎会如此老实？
罗飞正思忖间，却听白亚星又悠然自得地说道：“身上还背着起案子，但不是你们管辖范围——要不要听？”
管辖范围外案子？罗飞立刻凝目反问：“是许丽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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