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她提出要净身出户之后吗？”
“对。”
“那你觉得她为什
会变得不正常？”
“
觉得是被她爸妈给逼
。”
“她爸妈？逼她什
？”
罗飞想想，又问：“既然许丽同意净身出户，你还跟她纠缠什呢？”警方卷宗里说得明白，许丽是不堪离婚过程中争吵和压力，这才精神失常。
“没和她纠缠啊。痛快离，大家赶紧各过各。可离婚这大事，总得当面签个协议，把事情说清楚吧？可她倒好，死活不肯和见面，只叫儿子拿份协议过来让签字。这哪行？万
里面有什骗局呢？所以就不肯签。”
“那你没有上门找过她吗？”罗飞问。据卷宗记录，许丽和顾大鹏夫妇早已分居，许丽独居在家，顾大鹏则在外面和他相好女人同居。
“找过，她不肯开门，还说想害她。后来她谁都不相信，只相信她儿子个，有什事情都让儿子给传话。”
“那她跟父母之间关系怎样？”
？”
“什？”这真是个出人意料新情况，罗飞也禁不住愣下，“她要净身出户？”
“是啊，上次就跟那个警察说过，可他根本不往结案材料里面写。他说这些事和案件关系不大。跟你关系不大，跟关系可大！这事不说清楚，得背着多大黑锅？”
罗飞明白顾大鹏为什对警方意见这大——原来是责怪警方没向死者父母解释明白。不过这事确实不合情理，而且和警方案卷记录不符啊。罗飞还得继续深问：“你们俩不是为财产分割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吗？怎又说许丽要净身出户？”
“开始是闹，但后来不闹。你问为什？嘿，这事好说不好听，人死为大嘛……”顾大鹏假意扭捏会儿，见没人捧他话茬，自己又接着说道，“她肯定是有别男人。”
“许丽不是说要跟尽快离婚，净身出户吗？她爸妈坚决不同意，非说这主意是被逼出来。这两个老家伙
“比跟也好不多少，她那会儿确实精神不正常。”
“你也觉得她精神不正常？”
“当然不正常。正常人会那样吗？觉得每个人都要害她。”
“这种不正常是从什时候开始？”
“就是从她外面有人之后。”
“这是你瞎猜，还是有什依据？”
“有依据啊，老婆那阵天天外出和人约会。她肯定是有相好男人，生怕被揭穿，所以只想着赶紧离婚，好脱身和那个男人过日子去。她这个人嘛，好面子，为面子就顾不上那点家产。”
罗飞心中蓦然动。许丽天天外出和人约会？这个人莫非就是……他看凌明鼎眼，却见对方目光也是意味深长。
“你见过那个男人没有？”罗飞转过头来又继续问道。
顾大鹏咧着嘴说：“她哪能让见到？是听儿子说。还让儿子跟过她次，但她警惕着呢，三两下就把儿子给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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