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呼延云傻傻。
“真。上大学时,参加学校推理研究会,那时就常常听说你名字。”郭小芬说,“们经常分析报纸上刊登你用推理侦破案例,都佩服得五体投地。那时候把你想象成个智慧、乐观、洒脱而飘逸人物,参加专案组之后,见到你,觉得非常惊讶,因为你和想象完全不同……直到你点燃火柴棍,提示注意陈丹妈妈死亡现场照片上拖鞋,才明白,你确实是个推理高手!”
“你在夜总会救娟子,那勇敢,勇敢得不顾切,可是后来你又对娟子说那难听话,等娟子被杀害,你哭得好惨好惨……香茗跟讲你些经历,知道,你是个好人,像农夫和蛇故事中那个农夫,本来就走在冰天雪地里,还因为好心,反而被毒蛇咬口,于是坐下来等死。你那悲观,那绝望。大家都爱惜你才能,想方设法要救你,可谁也救不个但求速死人。但是总在想,你会好起来,想亲眼看到你精彩推理,哪怕只有次!”
“直到今天,才对你彻底失望!陈丹被杀害,在推理时候,多希望你能提出自己看法,哪怕当面指出错误,也好啊!可是你醉醺醺地坐着,声不吭,看着就来气。等到得知章娜被王军掳走,你竟然那冷漠,那麻木不仁。个推理者,当他不在乎真相时候,他就已经死,彻底死掉。”
“曾经想要救她,可是她害……”呼延云说,声音低沉,仿佛在哀求,“是个被遗弃、放逐人。”
斜又长影子铺在地上。
郭小芬关上车门,对林香茗说:“你们走吧,有话,要单独和呼延云说。”说完,向街心公园外面那大片草坪走去,呼延云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郭小芬回头瞪他眼,他才傻乎乎地跟在她后面。
“这俩人到底怎?”林香茗面开车,面好奇地说。
刘思缈没有说话。
时值傍晚,宽阔草坪上,无数孩子在追逐、嬉戏,笑声时而消沉,时而爆发,好像电压不稳似。些打扮得很时尚老人在广场上跳交谊舞,舞姿千篇律地好看或难看。有几个穿着短裤背心人仰着头放风筝,风筝飘在被日头烧天,有点发红半空中,放风筝人傻乐着,口水在嘴角拖半尺长,竟毫无知觉。
“因为具行尸走肉,你就断送你天职吗?!”郭小芬生气地说,“刚刚来到《法制时报》,做法制报道
郭小芬坐在米色石凳上,望着这幸福群,很久很久,忽然转过头,问站在身边呼延云:“推理,怎样?”
“还行。”呼延云说。
“有什错误或漏洞吗?”
呼延云摇摇头:“昨天晚上喝多酒,所以脑子里……”
郭小芬脸上浮起层淡淡悲伤。沉默片刻,她忽然自言自语似说:“你知道吗,很久以前,就听说过你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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