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呼延,们不能放弃,们总得救个,哪怕只救个!
他咬紧牙,猛地挺直腰。
“有没有关于他犯罪行动线索?”林香茗焦急地说,“比如,他在月历上,把作案那些日子特地勾勒出来:6月21日、6月23日、6月25日……”
“有!凡是他作案日子,他都用红笔打个对钩。今天他也打上对钩!”
林香茗心下子提到嗓子眼:“上面写些什话吗?”
“没有。”思缈说。
“你再仔细地看!”林香茗声音发颤,“思缈,那个家伙今晚肯定还要杀人,们却不知道他在哪里……你必须找到线索,只有你现在才能找到线索!”
多凶手在杀人后,也会回到现场,混在围观人群中啊。”郭小芬说。
林香茗说:“柳杉死亡原因是腹腔大动脉出血过多,尸体上有格斗创,这样情状下,凶手作案后定是非常狼狈,衣服上有血,身上甚至有柳杉反抗时留下伤痕,他怎敢回到现场?还有最重要点,思缈告诉过,当时白天羽脸上涂着厚厚层胭脂,假如他是凶手,如此激烈搏斗、性行为,定闹得满脸大汗,他脸上胭脂怎会不‘落色’?”
马笑中笑:“他杀人之后,找个地方补妆。”
“没可能,补妆需要镜子和照明。”林香茗说,“故都遗址公园附近,没有镜子,而且除人群聚集小广场,其他地方都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马笑中却还要抬杠:“也不是没可能啊,他可以找个密林深处,手拿着化妆镜,手拿着电筒照着自己……”说到这里,他自己也笑:“哦,也不行——他没有第三只手用来上妆。”
话筒里沉默良久,传出刘思缈低沉声音:“香茗,对不起……”
林香茗觉得整个身体沉入冰河般,刹那间,冻僵。
“还是拯救不他们,拯救不任何个人,哪怕只有个人!救不他们……”
他耳畔如此清晰地回响起呼延云那绝望声音。
车窗外面,夜,沉沉如死。
“白天羽在犯罪现场表现,比如见到柳杉尸体差点吓昏,证明他并没有参与犯罪,顶多是个包庇犯。”林香茗愤愤地拍方向盘,“真笨!做个性剖绘都怀疑到凶手是个高中生,却还是没能早点锁定这个恶棍。问询白天羽笔录有如此明显矛盾,因为习惯思维,觉得高考是7月7、8、9三天,竟没有及时发现这个重要线索!”
他眉头拧成个结:“绝对不能让这个家伙再犯下命案!可是……他现在究竟在哪里呢?”
这时他手机响,是刘思缈打过来:“凶手就是他!们在他房间个上锁柜子里,找到几只已经腐烂乳房!”
“还有什其他发现吗?”
“他房间非常凌乱和肮脏,抽屉里净是色情小说和杂志,床底下还有个……个男用充气玩偶,蹂躏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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