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怎样?”林香茗盯住林凤冲眼睛说,“这才是最关心问题。”
“他神情……刚刚接听电话时有些惊讶,后来就直很木然,可能有点紧张?也说不好……总之没有什大起伏。”
郭小芬恍然大悟,原来林香茗派林凤冲跟踪那个男人目,就是查看他在接习宁电话时表现,如果过分紧张、慌乱,甚至有逃跑迹象,即可列为重大犯罪嫌疑人,必要时当场缉拿也是可以。刑警们管这招叫“打叉子”。“打叉子”是捕鸟人行话,意思是把抓来鸟挂在网上,用它啼叫吸引其他鸟进网。搁刑警嘴里,就是通过惊动个目标较小犯罪嫌疑人,引“大家伙”上钩。
“尽管这样,认为习宁和她男朋友依然有重大嫌疑,毕竟陈丹抽屉里东西被人盗窃空,她布娃娃被人用刀挖掉胸口,这些事情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宿舍以外人做。”刘思缈说。
“是吗?”林香茗轻轻地说句,就紧锁眉头,不再说话。
经常搂着它哭个不停呢。”
直沉默郭小芬突然问:“半夜搂着布娃娃哭?你知道是什原因吗?”
习宁摇摇头。
“谢谢你,今天们先问到这里,工作上有什需要你配合地方还会再来找你。”林香茗说。
他们起走出宿舍刻,林香茗看似不经意地问句:“对,们来时碰到个戴眼镜男,提着个电脑包,是你男朋友吗?”
“如果说把陈丹抽屉盗窃空,是为销毁她日记或其他可能跟案情有关文字记录,那挖掉娃娃胸口,目又何在呢?”林凤冲说:“这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事情。”
已是傍晚,铺着地昏黄色光芒校园里有些嘈杂,饭盒叮当声、自行车铃声、球场上喧嚣声、服装,bao露男女情侣调笑声混杂成片,让人心乱。不知道为什,来来往往学生们在郭小芬眼睛里都有些异样,女面貌都像习宁,连笑都带着缕神经质;男面貌都像习宁男朋友,神情麻木而呆滞……渐渐地,终于都在夕阳光芒中模糊起来,个个脸上罩着层黄色,肝炎未愈似。
空气中有些扭曲东西,郭小芬再次产生这种感觉。
迎面,吴佳匆匆地走过来:“正想过来问问情况,怎样,习宁那边问出什来吗?”
林香茗摇
习宁神情紧张地说:“不……不是!”
明知道她在撒谎,林香茗还是微笑着点点头。
转过楼角,郭小芬问:“她说谎话,你怎不拆穿?打乱她心理防线,没准能下子问出更多东西呢。”
“你懂什!”刘思缈说,“香茗刚才问,目是让习宁马上给她男朋友打电话。”
郭小芬正头雾水,只见林凤冲匆匆走过来。林香茗问:“那个男人是不是刚刚接到个电话?”林凤冲点点头:“电话里人直在说,他只是听,最后好像安慰对方几句,就把电话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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