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在先,军事力量是为经济利益服务。[84]“东印度公司成立,从z.府角度看,这就像是z.府把自己海外扩张项目承包出去,减少运营成本不说,更转嫁风险。”z.府把垄断权交给东印度公司,公司则承担风险并将部分利益上缴z.府,以换取许可延期。
这模式在殖民上非常成功。事实上是东印度公司而非英帝国军队向英国z.府奉献个庞大印度殖民帝国。大英帝国击败荷兰、法国,最终成为南亚诸多国家宗主国,这是东印度公司董事们苦心经营结果,而不是大英帝国内阁运筹帷幄战绩。[85]
公司在商业上也极为成功。从1657年起,英国东印度公司股民每年所获红利可达20%左右,最高可达50%以上,以至于公司股票价格涨再涨,当时市场上每100英镑股票售价在1669年为130英镑,1677年上升为245英镑,1683年再升至360英镑。[86]
那,为什英国东印度公司要比荷兰东印度公司更成功呢?因为其背后依托英国更强大。
荷兰竞争不过英国,首先因为它小。到1700年,荷兰人口才是英国1/3,领土面积只有英国1/6。
另个更重要原因是,荷兰没有建立起有效中央集权。
荷兰成功,在于它专注商业。荷兰失败,也在于它过度专注于商业,而对政治结构探索不够。在历史上,荷兰人并不在乎政权归属,并不太关心谁统治他们,只在乎这些统治者能否保障他们自由发展经济。因此荷兰这片土地轮转过很多统治者,先后受到哈布斯堡王朝、神圣罗马帝国和西班牙统治,荷兰人都安之若素。直到西班牙国王菲利普二世借战争对荷兰横征,bao敛时,各自为政荷兰各省份才为保护自己钱袋子团结起来,发起独立战争。1579年,来自荷兰北方7个省组成军事同盟共同对敌。然而战争胜利后,这7个省人发现他们无法决定由谁来领导这个新成立国家。荷兰人不愿意费心费力管理国家,他们只想专心做生意,因此,他们希望找到个强有力保护者,最终将自己国家托付给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世。不过不久之后,精明荷兰商人们很快发现,英国女王收取保护费实际上比西班牙国王还要高。他们只好结束与英女王协议,无奈地自己领导自己。1581年,7个省份联合起来,宣布成立荷兰联省共和国。这是个在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国家:由中产阶级建立并统治共和国。它结构非常松散,各省之间绝对独立,他们只能在决定税收上取得致,在其他方面,如果他们意见不统,就不能做出任何决定。共和国还有件事很特殊:没有常备军。因为雇用外国军队作战比征调商人们作战要廉价和方便得多。[87]
这样国家虽然足够自治,但是缺乏个强有力中央集权,缺乏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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