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充分享受幸福,特意规定皇族不能从事任何职业。每个皇族后代都由国家养起来。由于不能从事任何社会职业,皇族们增加收入只有个渠道,那就是多生孩子,每多生个孩子,国家就按等级多发放份俸禄。所谓“宗室年生十岁即受封支禄。如生镇国将军,即得禄千石;生十将军,即得禄万石矣。……利禄之厚如此,于是莫不广收妾媵,以图则百斯男”。俸禄如此丰厚,刺激着各地皇族拼命娶妾,拼命生孩子。
皇族们俸禄都来自百姓税收。从明代中期开始,各省长官发现,他们全省财政收入,已经不够供养居住在本省皇族。比如山西省全省地方财政收入为152万石,而山西王爷们每年消耗俸禄是312万石。河南年财政收入为84万石,而需要供应给王爷是192万石。“借令全输,已不足供禄米之半。”因此,这些皇族存在,对百姓来说是不折不扣灾难。
们上章说到河南福王下场为什那惨呢?因为他给民众造成负担太重。福王朱常洵大婚时,万历皇帝下子抛出30万两巨款;朱常洵“就藩”时,万历皇帝下子赐上等良田4万顷。有这样巨大财富,朱常洵还不满足。他在洛阳与民争利,“河南官校藐法,横行于洛中”,“驾帖捕民,格杀庄佃,所在骚然”。这种凭借皇族特权祸乱地方情况,几乎在每个王府都有发生,因此起义军对皇族才如此痛恨。
六
除以上这几个原因,导致民众负担急剧上升通常还有个原因,那就是皇帝“多欲好动”。
秦皇汉武都是最好例子。秦皇事迹们说过,们再来看看汉武。
对汉武帝评价,般都少不“雄才大略”这四个字,他生是在个又个大事当中度过,“征匈奴”“征南越”“征西南”“开漕渠”……真可谓彪炳史册,光耀千秋。
不过,“功业”与“代价”总是紧密相连。汉武帝固然伟大,但是问题也不小。如果仔细分析,这些大事,有些是有必要做,比如“征匈奴”“开漕渠”,有是没有必要做,比如“征南越”“征西南”,因为这些地区对帝国安全并没有构成威胁。
有些必要事,也做得有问题。汉武帝先后开凿大量河渠,这些河渠有发挥作用,也有很多是计划不周,盲目兴工,最后废弃。比如他凿渠通褒水和斜水,可惜“渠成而水多湍石,不能供漕运之用”。
汉武帝于在位53年间,共发动战争达26次之多。其中很多次战争毫不慎重,没有必要。比如武帝后期在北方军事行动,经常在敌情不明、准备不足情况下,盲目劳师远征,深入绝域,带有某种赌博色彩。所以后期战争,钱基本都是白花。因此吕思勉评价说:“……原也是做得事。然而应当花个钱事,他做起来总得花到十个八个;而且绝不考察事情先后缓急,按照财政情形次第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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