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讲过
出现玉器,这在人类历史上其他地区是绝无仅有。因此费孝通先生曾经说过,中国玉器“是西方文化中未见而是中华文明所独有”。
而且还有个引人注目现象,那就是新石器时代中期,各地出土玉器长得还很不样,各有特点。然而到晚期,就长得越来越像,甚至完全样。比如最早出现在薛家岗文化中玉琮,造型就很有特点。后来,在长江下游良渚文化中出现玉琮和玉璧,发展到非常精美阶段。到新石器时代晚期,中国大地上从甘肃陕北到山东河北,再到湖南,都出现这样玉琮和玉璧,长得与良渚文化中几乎模样。
所以读这些考古资料时候,经常感觉很惊讶。在六七千年前,中国大地上还没有道路,各个文明中心之间就已经开始交流,而且这种交流还越来越密切。个文明中心东西,往往不过百十来年,就传到几千千米外另个文明中心。因此,那时候各地交通联系之密切,可能远超过今人想象。[8]所以徐良高在《中国民族文化源新探》中说:“到约公元前4000年,们就看见个会持续千多年有力程序开始,那就是这些文化彼此密切联系起来,而且它们有共同考古上成分,这些成分把它们带入个大文化网。”
三
说到这里,要介绍个非常认可观点。这是斯塔夫里阿诺斯在《全球通史》中多次强调:“文明是在交流和碰撞中产生。”
人类整个历史证明,种文明能不能进步,往往取决于它能否从外界获得刺激。不同文明之间交流机会越多,各自进步也就越快。而那些长期与世隔绝社会,注定要停滞,因为它们接收不到外来刺激和压力。这就是几乎所有高级文明都产生在欧亚大陆原因。
们知道,世界共有五大洲,但是较为发达文明,比如中东文明、希腊罗马文明、印度文明、中国文明,都产生在欧亚大陆,埃及文明也紧邻欧亚大陆中心区。美洲、非洲中部和南部、澳洲都只产生相对低级文明。
为什呢?显然是因为欧亚大陆地理环境是相互联通,特别是因为有地中海,各文明可以相互促进、相互启发,中东文明、埃及文明、希腊罗马文明,都是环地中海文明,而美洲、非洲与澳洲相对隔离。“文化进步取决于某个社会群体拥有向其邻近社会群体学习经验机会。该社会群体发现会传播给其他社会群体,且这种交往越多,学习机会就越大。文化最简单部落基本上是那些与世隔绝较长时期、因而无法从其邻近部落文化成就中获益部落。”[9]所以,交流带来文明成长。
那,理解这点,们就能理解,为什中国历史上第个王朝——夏王朝,出现在河南。
河南在地理上有什特点呢?它位于“天下之中”。所以们今天还管河南叫“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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