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启圣说他正在赶过来路上?”
陶灼夭表示肯定地点点头,她说虽然邢启圣电话有些扫兴,但张春阳热情似火,所以他们俩情绪很快就又到达顶点,可是就在起登到高峰时,张春阳突然大叫两声就倒在她身上,浑身抽搐着,口吐白沫,然后就不省人事。
活三十八年,陶灼夭人生就是列被父亲陶秉及其手下把切都安排得顺顺利利、畅通无阻高铁专车,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舒适、平稳、疾速、安全,所以当身上趴着个死人时候,她受到震撼和惊吓,
人命,你都跑到国外躲着去,现在你问说什?!”
这句话是预先设定好,警方侦查过程中,基本上排除陶灼夭和扫鼠岭命案关系,但是“诈诈”有时能有意外收获,也是审讯中常行之举,结果今天这诈可诈出真格。
“他自己生病死,不能怨啊!”陶灼夭哭丧着脸说。
句话让审讯员们都大吃惊,万万没想到陶灼夭竟知道重大案情。林凤冲内心也是翻江倒海,表面上却十分沉静:“生病死?早不死晚不死偏偏那个时候死,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没有说假话啊,他过去当健身教练时,就曾经因为运动量过大,突发心脏病急救过,所以后来就没法再在健身房工作。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怎回事,他突然就开始浑身抽搐,嘴里往外吐白沫,开始以为他跟开玩笑,没理他,后来他倒在床上不动,推几下他没反应,探鼻息,啥都没有。赶紧打电话给邢启圣,邢启圣来摸脉搏,再扒眼皮,然后也吓傻,说是死。”
“过去当健身教练”这句,分明指是张春阳。直失踪、找不到下落张春阳死?这让林凤冲又个没想到,但是死要见尸,尸体又在哪里?他定定神,决定不做跳跃式思维和提问,还是把每个问题夯实在。
在他和其他审讯人员稳扎稳打进攻下,陶灼夭终于把自己在扫鼠岭案件发生当晚所有行为都说个清二楚:
那天下午,大约四点,正在以嘉宾身份在某市重点小学参加青少年安全意识教育活动陶灼夭,突然接到张春阳电话。自从她和姜磊订婚后,便没有再跟张春阳私下来往过,张春阳在电话里说些很挑逗话,听得陶灼夭面红耳赤,想到姜磊去香港出差,自己很快就要结婚,到时候很难再有机会和张春阳偷情,于是便同意他要求,散会后开车回到荷风大酒店,与早就等候在酒店大门口张春阳私会。两个人从后门进入E座,步行到达四楼陶灼夭卧室,起吃点儿东西就准备翻云覆雨,这时她接到邢启圣电话。电话里邢启圣说有要紧事,要来趟酒店跟她当面汇报,陶灼夭估算下时间,让邢启圣先到主楼等自己电话——
“邢启圣打这个电话,是几点?”林凤冲插句。
“记不大准……应该是七点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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