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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后,许瑞龙把杜建平他们几个单独叫到自己办公室,又开个小会,把下步工作重点
然擦拭过方向盘、车门把手,但他没有擦拭过其他地方。”
这番分析,让很多同僚听得津津有味,心服口服。
“如果这个案子顺着周立平可能被栽赃陷害思路讲,那单凭没有喝酒却喊周立平来‘代驾’这点,邢启圣恐怕就逃不干系。”楚天瑛继续说,“于是又有个问题冒出来,邢启圣自己也遇害,是谁杀他?势必存在着个同谋或黄雀式人物,那这个同谋、这只黄雀是谁?首先可以排除周立平,因为周立平不仅跟邢启圣向不和,邢启圣找同谋也不会找他,而且在他打〇报警后半小时内就出现在杏雨路,不具备足够作案时间。而在邢启圣狐朋狗友之中,最最可疑就是张春阳。”
张春阳这个名字在先前侦缉工作中,直没有被纳入犯罪嫌疑人名单,所以在座很多刑警都是愣。
楚天瑛先把张春阳大致情况介绍下,然后说:“据们解到情况,张春阳早年当过健身教练,腹黑、心狠、身体素质很好,他喜欢爬山,平时没事就沿着扫鼠岭上西山,对那带路况非常熟悉,所以,他在杀人行为策划和实施上都没有问题。有知情者说,张春阳最大特点就是‘胆大妄为、自作聪明’,他利用陶灼夭关系帮邢启圣搞钱,邢启圣帮他瞒着陶灼夭在外面渔色,两个人狼狈为*,干不少坏事,虽然因为社会地位不同,直以来邢启圣是‘主’,张春阳是‘仆’,但实质上张春阳才承担着‘大脑’工作——扫鼠岭案件发生后,没有人再见过张春阳,这本身就极端反常——”
许瑞龙打断他:“这个张春阳最后次出现是在什时候?”
“们对他手机进行追踪,目前处于关机状态,最后次通话是在扫鼠岭案件发生当天下午四点多。”
这个时间点非常敏感,许瑞龙继续问道:“通话对象是谁?”
“陶灼夭。”楚天瑛说,“据负责打扫房间保洁人员回忆,案发第二天早晨,E座四层陶灼夭卧室有私会痕迹,陶灼夭往这里带过两个男人,个是未婚男友姜磊,另个就是张春阳。但们调查发现,当晚姜磊正在香港出差,根本不在本市,所以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张春阳——值得注意是,当晚七点多,邢启圣来到大堂酒吧吃饭,边吃饭边不停地看手机,直到在八点十分接到个电话,然后匆匆离开,而通话记录显示,这个电话正是陶灼夭打给他。此后发生事情,可以看成是黑夜里从同个车站出发却驶往不同方向高铁,趟是邢启圣,他开着斯派开上去往扫鼠岭不归之路;另趟是陶灼夭,她在九点半订去往巴黎机票——”
“而张春阳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许瑞龙沉吟下,“找!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人给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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