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下去不行,干脆联合起来,自己组织个名叫香樟树慈善组织,在每个镇里承包处废弃院子,重新搭上围墙、盖起房子当护育院,让那些患儿爹妈把孩子送来,交上点钱,们再到处找有良心企业和个人募捐,雇人照护他们和给他们治病。董心兰和小武都是这来,虽说从开办那天起,香樟树就直缺吃少穿、缺医少药,但是孩子们很听话、很懂事,其他民间慈善组织也都愿意伸手拉们把,所以们有干劲,孩子眼里也看得到希望,日子过得挺快乐。特别是小武,有次赶上北京儿童医院先心病专家来省人民医院会诊,们听说消息,雇辆车把他送过去,那专家免费给他做手术,居然把病给他治好。小武特别高兴,从此对香樟树死心塌地,赶都赶不走,们就干脆让他留下来帮忙照顾其他小朋友……”
岳绍望着外面夜色出会儿神,仿佛是在怀念曾经美好时光,然后叹口气:“后来,爱心慈善基金会办起来,说是跟们样民办,但他们有后台、有背景……接着突然之间,们接到通知,说是为加强管理,所有民办慈善组织都要纳入爱心慈善基金会,成为其下属机构,接受其领导,们非常生气,跑到市里反映情况,就问们也是民办,他们也是民办,凭啥他们领导们?”
“结果呢?”郭小芬问。
“结果?结果就是包括在内好几位老师被罢免。免就免吧,拢共就那几百块钱薪水,有它没它还不个样……可万万没想到,很快,拆迁队开着推土机来,把们辛辛苦苦、砖瓦搭建起来护育院给拆,就眨眼工夫啊,那些们和孩子们起种下花草树木,嘁里咔嚓全铲没。看着那堆堆碎砖乱瓦,还有埋在土里小黑板、手风琴、孩子们画儿,自制轮椅和拐杖,们哭,孩子们也抱在起哭,可是哭又有什用啊!”
说到这里,岳绍有些哽咽,郭小芬跟面条铺老板要来壶白水,给岳绍面前玻璃杯慢慢斟上。
岳绍喝几口,心情平复点,继续讲道:“们正在发愁怎安置孩子们呢,谁知爱心慈善基金会早就帮们‘考虑’好,就由那个崔文涛和刚死邢启圣带队,到各个护育院‘挑人’带到福利院去——”
郭小芬有些吃惊:“挑什人?”
“当然是挑他们‘用得上’人,比如长得漂亮小女孩,像董心兰,还有那些有可能随着长大而病况自愈或改善,这可以作为他们将来向社会夸耀自己功绩时‘人证’。像小武这样,他们尤其重视,因为只要把病历什改改,就成他是在爱心医院治好先心病,每年都可以拿出来现身说法,对外展览,以骗取更多社会募捐。”
“原来是这样!”郭小芬恍然大悟,“说为什爱心医院每年都会把他们从A省带到这里呢……那,剩下孩子呢?”
“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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