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挺漂亮,坐台小姐嘛,相貌哪儿能差?”
马笑中锤子钉过来:“你怎知道她是坐台小姐?”
小罗支吾道:“她和另外几个女孩都在个夜总会坐台,去年在其他分店时,她们托找个好多人合租房子,给找个三居室,安置好以后,她们请去吃过次饭,对她有点儿印象,但不知道她叫啥名字。”
“什夜总会?你给她们找那个合租房在哪里?”马笑中问。
“叫金夜满堂夜总会……不过你们甭去找,那个夜总会去年年底就被封,几个女孩又待段时间,赶上打击合租房,估计全都回老家去
得头汗都下来,正在这时,人群里突然有人说他看到那女是扶把不稳自己摔倒,跟没关系……”
“周立平?”
“对,就是他。”小罗说,“他正好路过,就来给做证。那女还蛮横呢,说就是广告牌撞在她膝盖上,把她撞倒。周立平说这不可能,来泡沫板很软很脆,发生这类碰撞不可能没有损坏,而现在广告牌完好无损;二来广告牌看就是刚做得,而且做得比较急,底漆还没干透就罩面漆,油漆不容易干,所以——他用手指头在广告牌上这抹,指头上层油漆——如果真剐蹭到人膝盖,不可能点儿油漆都蹭不上,可是那女人白色裤子上连个油印儿都没有。”
郭小芬不禁“哟”声:“这个推理不错嘛。”
“是啊,当时那女就说不出话来,出口大气,正想开溜呢,突然那女盯住周立平喊起来:‘认得你,你不就是那个连环杀人犯吗?大家都来看啊,这个人就是当年在咱们西郊杀好多人那个坏蛋!他话哪儿能信啊?!’看周立平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赶紧拉着他走,后面那女还在骂骂咧咧,好在围观群众虽然也指指点点,但是没人敢追上来扔石头子儿。”
马笑中不禁骂起来:“有些泼妇就是这样,你给她讲道理,她给你脱裤子,等你也脱裤子,她他妈提上裤子跟你讲道理!”
“说真,不管周立平在别人眼里是个多十恶不赦坏蛋,至少那天,在那多围观人没有个替说句公道话时,他站出来,事后跟他个劲儿道谢,他说没啥,他就是看不得有人被冤枉,就更觉得欠他好大个人情。”小罗指指花园对面那栋楼房,“这栋楼顶层有个居,房东出国前委托帮他出租,呢,存个私心,留下自己住,于是就搬出来,以很低租金租给周立平……天知道他怎又犯下这大案子。”
“周立平在这里,直是个人住吗?”郭小芬问,“他有没有带其他人回来过,比如女朋友什?”
“有段时间,往小区里带其他看房客户时,倒是看见有个长头发女孩来找他,俩人就在这花园里坐着聊天,看不出是什关系。”
“那个女孩长什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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