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也配?!”
“咋?他跟陶会长又闹别扭?”
“他敢!”窦主任瞪眼,可能是瞪眼力气太大,抻得鼻子发酸,掏出卫生纸来又是顿好擤,“那小子就是吃软饭,会长拿他当个玩具,他自己还真就把自己当个玩意儿,看会长结婚后,他保不齐得披个麻袋片子到地铁上卖唱去。”也许是意识到自己激愤之下有些话说出格,赶紧遮掩道,“还有点儿事,先出去趟,今天陶老要来,邢副会长和崔院长都去机场迎接,得安排下食宿什。”说着忙不迭地走掉。
“这说陶秉来?”李志勇自言自语道,他见呼延云不大解这里面人事关系,便低声说,“陶秉退休前是A省民政厅社会福利和慈善事业促进处处长,‘爱心慈善基金会’就是他创办,会长陶灼夭是他女儿。陶灼夭滞留法国不归,她爹倒急匆匆地赶来本市,看来父女俩都明白这回事儿不小。”
“窦主任不是说给上面‘打招呼’吗,他们还担
,E座隐藏得最深。先要穿过白色月洞门,然后走过段迤逦折转、披挂藤萝长廊,才见到座白色小楼,门口保安见到李志勇,点点头就放他们进去。从楼门口到楼道深处都铺着厚厚红地毯,走上去点儿声音都没有,而楼里也静悄悄,仿佛被坚实墙壁、深棕色木门和黯然壁灯搞乱时差似。
在电梯口,他们撞上个脑袋很大、身体细弱男人,长得很像颗豆芽菜,而令呼延云忍俊不禁是,李志勇这样介绍道:“这位姓窦,是咱们这儿办公室副主任,主要负责内部——具体说就是这座楼里各种事务。”姓氏和身材如此相宜,却也难得。
窦主任看上去身体不大好,愁眉苦脸,不停地从裤兜里掏出皱皱巴巴卫生纸擤鼻涕:“志勇,你今天怎来?”
“还不是因为周立平事儿!”按照事先策划好,李志勇笑着说,“他在扫鼠岭犯那大案子,公安局天恨不得来们名怡公司八趟,搞得郑总头大三圈,生怕有什事情说漏被警察抓住小辫子,所以派和这位新来公司小张(他指指呼延云)起,问问这两天警方有没有来这边调查什新问题,咱们这边是怎回答,们好统口径。”
窦主任想想:“案子刚出来那几天,警察倒是来得比较勤,都是老翟接待,也没怎管,后来邢副会长给上面打招呼,所以这两天警察就来得少……”
“打啥招呼?”李志勇问。
“还能打啥招呼?”窦主任擤着鼻涕,“打招呼就是打招呼,又不是什不起事儿。”
“还是邢副会长厉害。”李志勇笑道,“对,陶会长回来没?”
“没有,应该还在法国吧,没联系上……”窦主任突然想起什,“志勇,你这两天看见张春阳没有?”
李志勇摇摇头:“没瞅见——陶会长没带他起去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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