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句话……具体点儿,都有哪几句话呢?”
“想想……见面之后,他问还要纠缠他多久?说你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他说他案子已经结束,不希望身后总长个尾巴,说还没结束,你只偿条人命,还有三笔血债没有还呢!他说有证据你就抓,没证据就闭嘴什……火,给他拳,正打在他嘴角,他也没客气,给脚,反正最后扭打在起……”
“谁赢?”
“啊?”
“是问,最后你们俩谁打赢?”
高得多。也许职业真会逼迫个人做出改变,渐渐地,向倔驴样脾气很臭他,言行也外场起来:接人待物不再那冰冷僵硬,说话也不再带着股子冷嘲热讽“审讯腔”,就连穿起西装来也有模有样,不像刚开始那样,怎看都像是个便衣警察。
只是,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李志勇作息时间似乎总在跟公司另外个同事——郑贵司机周立平同步:周立平上班他也上班,周立平吃午饭他也去吃午饭,周立平下班他也下班。
“你跟周立平既然在同个公司工作,彼此间有过交流吗?”呼延云问李志勇。
李志勇摇摇头:“们在公司从来没有说过话,这说吧,面对面走过去,眼神交流都没有个,对于来这里上班目,他心知肚明。”
“周立平在公司里到底是个什表现?”呼延云又问,“有什可疑地方吗?”
李志勇有点儿不好意思,摸摸大鼻头说:“只能说那小子坐牢八年,没断健身……”
呼延云不禁笑起来:“凭直觉,你认为那天周立平约你出来有没有制造不在场证明意思?还有他跟你对话中,有没有故意激怒你跟他打架,好让你印象深刻,为他提供不在场证明留下伏
李志勇皱着眉头,嘴唇嚅动很久,才慢慢地说:“扫鼠岭案发后,得知是周立平作案,有几天没睡好觉,觉得自己花这大精力,还是把他‘跟丢’,心里挺愧疚,但仔细又想,觉得跟周立平同事这久,确实没有发现他任何疑点,他每天按时上下班,有事跟郑总出去办事,没事就在自己工位上坐着,上网或者打游戏,从来不跟同事们有什交流,不过眼里有活儿,看见哪里需要帮忙,肯定会上去添把手,上班下班路上,低着头往前走,被谁碰到撞到也从不说什……觉得他知道就在身后跟着,但是他也从来不回头‘找’。这样个人,在众人眼里确实会渐渐丧失警惕,让人以为他改造好——至少是不敢再惹是生非。”
“但你没有丧失对他警惕,对吗?”呼延云说。
“当然!”李志勇口吻坚定,“因为知道那把九二式警用手枪就在他手里!”
“扫鼠岭案件那天晚上,他把你约出来时,承认枪在他手里吗?”
“那倒没有。”李志勇摇摇头,“那天晚上们见面之后,没几句话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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