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瑛小心翼翼地拔出金属支架,把几块白色塑料布掀开,指着几个标有数字黄色楔形插旗说:“对这个中心区域走两遍格子,没有提取到任何组有嫌疑鞋印,这倒不是说凶手穿鞋套,而是他事后用标号为‘1’树枝扫过这片地方,把足迹都破坏掉,连上下车足迹都没留下个。由于他戴手套或事后进行擦拭,所以无论是那根树枝,还是被拆下标号为‘2’隧道风亭防护网上,都没有发现他指纹。不过,虽然他狡猾,还是留下蛛丝马迹——你们注意看标号‘3’那块地方。”
标号“3”地方,是呈倒写“L”状隧道风亭侧面,开始还看不出什,走近才发现,在底部向上三十厘米到六十厘米高度之间,大约有A4纸那宽熏黑片。
“这是什?”林凤冲有点儿糊涂。
“火燎过痕迹很新,应该就是几个小时前留下。”楚天瑛说,“怀疑是凶手把受害人按在这里卡住脖子,受害人背靠风亭,在挣扎中剐蹭结果——”
“这不是受害人剐蹭结果,而是凶手剐蹭结果。”刘思缈蹲在地上,用手指轻轻地触摸着那片熏黑地方,“凶手采用背靠隧道风亭坐姿,用胳膊勒住受害人咽喉,受害人必然要挣扎,所以凶手后背就会在水泥壁面上留下剐蹭痕迹。”
早就把撤离路线和怎样躲避监控考虑得清二楚。”
刘思缈轻轻地摇摇头。
“思缈,你不同意?”杜建平问。
“是觉得,假如他真考虑周全,为什不开始就走山路绕扫鼠岭,从西口进小巷,那样不是可以彻底躲开青石口东里红绿灯上监控器吗?”
“也许是事情紧急,不能绕远吧……”
林凤冲依旧头雾水:“凶手拿火燎这块地方做什?”
“凶手要燎掉自己后背纤维物可能残
“四条人命,三个还是孩子,旦抓到,势必难逃死,跟这个相比,绕个远又算得什。”
车厢里时间沉寂下来,没有人能回答刘思缈问题。过会儿,刘思缈先开腔:“林处,还是刚才说,昨晚六点以后那个监控器拍摄到所有通过青石口东里红绿灯车辆,你要辆辆地核实去向,查清其所属单位或个人,凡是有重大嫌疑,市交管局要给清晰踪绘图[1]。”
“好!”林凤冲说,“已经安排人在办。”
“天瑛,你围绕隧道风亭中心区域走格子情况如何?”刘思缈问。
楚天瑛刚要说话,刘思缈伸手推开车门:“走,咱们去现场边看边说。”说完起身就往苗圃里走,三个大老爷们儿只好抬屁股抬屁股,掸烟灰掸烟灰,跟在她后面,又来到隧道风亭那里。附近地面上用金属支架和几面白色塑料布撑起数个十厘米高“平顶帐子”,这是为防止地面物证被风雨等自然气候破坏而搭起非接触性覆盖,现在被夜风吹得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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