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呢?”
“想又想,把设置那四个条件又梳理遍,看看哪个条件其实是‘不必要’。条件和条件二,必不可少,除非他是职业杀手,不然凭什帮段新迎?何况职业杀手价码极高,段新迎未必雇得起。条件三,如果把这个条件拿掉,对不起,难以接受,那等于随便找个脑残——比如拍抗日神剧导演,把当羊肉涮。于文洋泉下有知,都要死不瞑目。”呼延云苦笑道。
“于是,只剩下条件四。”呼延云喝口咖啡,也许是嫌苦,抿抿嘴唇,“不过马上觉得这个条件也不能少,如果少这个条件,等于那个策划者全程置身事外,他根本就没出现在们周围,也许正在拉斯维加斯豪赌,或者在安大略湖钓鱼,然后在地球这边,系列谋杀就按照他策划有条不紊地进行——这也未免太荒诞吧!”
“直到于文洋死前天傍晚,和老夏、老刘在监视屋里仔仔细细地分析案情,把每起谋杀按照逻辑链条重新罗列、连接起来,寻找其中因果、承启,才意识到,也许不是那个策划者做不到,而是不敢面对真相。”呼延云说,“于是问自己个问题,假如换成是,在年前把谋杀方案都策划好,详细地告诉段新迎,然后转身离开,那,从火锅店爆燃,到环山邀请赛上事故,再到蛋糕房外下毒,宠物医院外溜车事故,直至于家大火……这系列方案还能否顺利实施?结果,答案是,毫无问题!”
围在圆桌边人都不禁啜口咖啡,眼神各有所思。
“删除条件四。这回,再按照新条件排查嫌疑人,结果又如何呢?十分惭愧,还是没有发现策划人,直到老夏提示——”
夏祝辉愣:“?几时提示你?”
“你是无意中提示。”呼延云说,“当时,你当时慨叹策划者手段时,曾说出这句‘这强大逻辑,恐怕诡计设计者是个推理者吧’?下子把点醒……他逻辑如此强大、策划如此精妙——介入也定在他计划之内!”
“诸位可以想想,介入最大意义是什?换言之,假如没有,这起案件会在哪里止步?”呼延云说,“答案显而易见,假如没有,于文洋在逃脱大火、堪破段新迎和欣欣合演‘双簧戏’之后,就没事,第二天就坐上飞机出国。恰恰是由于查清段明媚死因之后,提出他必须去段新迎家登门道歉和赔偿,才使得他落入陷阱、命丧黄泉!试想,如果不是拿自己在推理界影响力施压,而是巩柱以药瓶为要挟,让于文洋去段家,于文洋会去吗?当然不会!所以,介入本身,也定是策划者策划内‘环’。”
“那,切都明,找出这个策划者最简单方法就是搞清——是怎介入这个案件中!”呼延云讲到这里,咖啡店门口传来“叮咚”声,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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