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半天还不是要钱!”于文洋冷笑,“何必费那多事,要出国留学,不想旁生枝节,你问问段新迎想要多少钱,给他就是。至于到派出所回忆往事,才刚刚18岁啊,大哥,还没到怀旧年纪呢。”
呼延云气得肺都要炸,但他还是以最大意志力不让自己爆发:“既然这样,番心血权当白费,你未来路怎走,你自己决定。但是你过去做事情牵涉到人命,不能不有个交代。不然,那个药瓶交到派出所去——知道你借助你父亲势力,最终肯定能逃过劫,但是以在推理界名望,召集媒体朋友们对此事做个详尽报道,引起舆论关注,不是什难事。到那时,恐怕瑞士方面会重新考虑你这位向热心公益事业好学生留学申请吧!”
于文洋踌躇片刻,换种腔调:“得啦,呼延先生,想你也不希望两败俱伤吧?除让去派出所自首,你还有没有别解决方法?你是受雇保护嘛,总不能阻挡出国,最后真被段新迎给弄死吧!早走天,段新迎也能少犯些错误不是?万他真把杀,吃枪子儿,也不是你想看到结局吧。”
呼延云喘口粗气:“你不是明天下午飞机吗?好,明天上午9点,你到段新迎家里去道歉,然后把你认为配得上你这些年所作所为赔偿金交给段新迎和
证据证明他拿那个药瓶,所以三年来直不敢动他。你问物业有没有人用过那个梯子,巩柱是保安,当然知道梯子在哪儿,他用梯子不会告诉物业,所以你也得不到任何答案。”
呼延云摊开双手,示意切已经讲完,他盯着于文洋,炯炯有神目光犹如等待对手乖乖投降将军。
然而于文洋只是耸耸肩膀,好像新闻发言人在深表遗憾:“开场白说完,提条件吧。”
呼延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你说什?”
“说白不就是想讹点儿钱吗?说个数儿,让爸开支票给你。”于文洋把手插进裤兜里。
呼延云攥紧拳头,使劲遏制住想揍他顿冲动:“找你来这里,如果只是为钱,就没必要给你讲朋友故事……”
“那是为什?”于文洋抿抿嘴,意味深长地笑。
“是希望你能真诚地意识到自己错误,并勇敢地承担起因为自己过失给别人造成巨大损害责任。”呼延云说。
“你们好烦啊,动不动就承担什责任。你看见,肩膀很瘦,不想承担任何责任……算,你说具体点儿,你想让怎做吧,偿命可不干。”
“不用你偿命,要你自己到派出所去,把这些年你对段新迎家人所作所为,五十地说清楚,还有高震事情。”呼延云严肃地说,“事件发生时间,你还是未成年人,虽然你做许多错事,但刑法不会因为你现在成年,就按照成年人标准追溯你过去刑事责任,但是少不会有民事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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