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大可能吧。”刘新宇想想,“这几天咱们观察,除他那个截肢老爹,没有什人和他特别接近过啊……”
“等等!”呼延云突然按住刘新宇手臂,然后抬起右手,手指指着窗外,“你看,那个人是谁?”
刘新宇向窗外望去,由于室内开着灯,玻璃窗反光缘故,看不大清楚,靠着路灯照耀,依稀可见是个中等个头汉子,远远地迎着段新迎跑过来。呼延云转身大步走到屋子门口,把灯关上,又走回来,这下子,顿时看清许多。
离着这老远,看不大清那个人容貌,但是可以发现,他虽然个子不高,但身材很壮实,胳臂腿儿都像小檩子般,所以步履迈得很扎实,每步都像要在地上踩出个坑似。
他走到段新迎面前,点点头,把手里提着个塑料袋递给段新迎,由于塑料袋是半透明,所以看不清里面装是什。他和段新迎说几句,就偏头看看呼延云和刘新宇租住房间窗户,然而又很快地扭过头,因此依然没有看清他相貌,就转身走,而段新迎也迅即走进自己所住楼楼门。
地提防,这是为什?难道香茗没有看透老段本质?不,这不可能,香茗何其睿智,能看透,他也定能看透,那,他是在提醒……难道他是在提醒,不要被双还有余温眼睛欺骗?”
呼延云站在窗口,扬起头,望着对面楼宇段新迎家黑洞洞窗口,双眸充满困惑。
“呼延……”刘新宇来到他身边,并肩而站,“很高兴,你没有被老段牵着情绪走,姑且忽略香茗对你提示,你觉得,老段想激怒你原因何在?”
呼延云说:“也在想这个,他激怒目是什?和他打架?这种小孩子把戏毫无意义。督促警方加强对他监视?觉得他应该清楚,来几次狙杀于文洋不成之后,他早就成警方特别关照对象,二来不可能要求警方加强监视力度,还有就是……”
呼延云陷入沉默,好像思维快车突然爆胎。
“这人是谁?”刘新宇看看手表,“这晚还来找老段。”
“除他是个保安,这短时间,看不出别。”呼延云说。
刘新宇虽然习惯他推理能力,仍不免问道:“你怎知道?”
“步伐受过训练,但是又没有军人那规范,显得笨拙,见到段新迎之后点头时脖子过于僵硬,当然主要还是他靴子,天气这热还穿着高帮厚皮靴,
“注意到老段最后那句话。”刘新宇说,“他说‘那,就不接近他好’。”
“嗯。”呼延云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注意到这句话,“意思是,他不需要接近于文洋也能置之于死地?”
两个朋友对视眼,四目相对,瞳孔里皆是漫天大雾。
“这怎可能做到呢?”刘新宇摇摇头,“除非——”
“除非——”呼延云说,“他还有个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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