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们不过是随便聊聊”,杨碧桃说着急忙闪身走开。苏荔也随后逃离。
严世蕃恶狠狠地瞪二人背影眼,很快又换上笑脸,推门进入。
“娘子”,严世蕃陪着笑。
柳鸣凤猝然抬首,死瞪着严世蕃,眼中燃烧着愤怒火焰,“你这个言而无信卑鄙小人,如果向大哥死,要你偿命!”
柳鸣凤活像头发怒母狮,严世蕃骇得倒退两步,他知道,以她性子,是说得出做得到。
声,“回去吧”。
柳鸣凤将自己关在房内,不吃不喝。她本是个健康富有朝气,英气逼人姑娘,现在却形销骨立,痴若木偶。
窗外,杨碧桃和苏荔正在嚼舌根。杨碧桃不屑冷哼,“就这个病怏怏木头人,相公还当块宝,真是可笑”。
“你懂什呀,男人就是越得不到东西越想得到”,苏荔拿腔捏调。
杨碧桃不解,“不是早就成相公人吗,哪里还有什得不到”。
“这事跟点关系都没有。是公主被太医诊出怀有身孕,皇上震怒之下要将向擎苍处斩”,严世蕃眼珠子滴溜溜直转,“不过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圜转余地,现在能救向擎苍性命,只有”。
“你?”柳鸣凤咬牙切齿,“就不信,你有这大能耐”。
严世蕃挨近柳鸣凤,涎着笑,“你忘,皇上最崇信道教,敬鬼神,只要让陶仲文在他面前算上卦,说不宜处死向擎苍,皇上肯定会相信”。
柳鸣凤脸上那种尖锐与抗拒神情有所缓和,严世蕃很适时地搂住她,已经垂涎三尺,“小心肝,这久不准进你房门,让日思夜想啊。只要你把伺候舒服,就可以保住向擎苍性命”,他整个人扑压到柳鸣凤身上,贪婪地亲吻她,边动手撕扯她衣物。
柳鸣凤嫌恶地躲避着他碰触,却无法逃脱三番五次被他凌辱命运,她全身绷紧得像把拉满弓,不动、不喊,任由他发泄。疼痛、厌恶,以及那种深刻屈辱感直切入她灵魂深处去,她厌恶自己,轻蔑自己,恨自己,觉得自己肮脏而污秽,恨不能立刻死去。可是,她不能死。“擎苍”,她喉中呜咽,心中悲鸣,她怎配再想着他,她尊严、骄傲、冰清玉洁,在那个被严世蕃强,bao夜晚就已被摧毁殆尽。可是,她还
苏荔道:“身子是得到,可心还在别人那里呀。那个向擎苍,听说犯欺君之罪,就要被处死,说来也真是可怜。”
“有什好可怜,听说他诱*云锦公主,还让公主有身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杨碧桃吃吃笑着。
“这话可不能乱说”,苏荔吓跳。
“可没有乱说,刚才老爷和相公躲在书房里说悄悄话,被偷听到。听说那个向擎苍,是必死无疑”,杨碧桃故意提高音量,分明是说给屋里柳鸣凤听。
“你们两个又在胡说八道什?”严世蕃气势汹汹地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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