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岚岫既为沐融大度和宽容感到欣慰,又因嘉靖含糊不明态度而焦
朱岚岫吞吞吐吐:“儿臣……原本也不曾留意……是因为那木槿花坠子是……开启藏兵书石洞大门钥匙……儿臣这才……”
嘉靖看朱岚岫眼,语气冷漠,“那就轮流召她们几人侍寝,瞧便知”。
“父皇,这样不行,万罗刹狗急跳墙……”朱岚岫急切否定。
嘉靖闻言惊,“那依你之见,应该怎做?”
朱岚岫对嘉靖如此这般说番,嘉靖点头赞许,“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做”。
朱岚岫到万寿宫求见嘉靖,昌芳迎过来,笑得颇不自在,“皇上这会儿不方便见公主,要不公主先回去,等候皇上召见?”
里头隐约传来男女调情声音,不知道又是哪个宫女被皇上看中,尽情*乐。她眉头微蹙,“就在外头候着,父皇什时候方便,传唤便是”。
初夏太阳虽还不算毒辣,却也耀眼刺目,朱岚岫在太阳下站大半个时辰,忽感头晕目眩,腿脚有些虚软。昌芳见状忙扶住她,“奴才扶公主到阴凉处歇息吧”。
这时个容色娇丽,看上去还稚气未脱小宫女走出来,衣衫还有些凌乱,步履踉跄,脸上泪痕未干。见到云锦公主,她慌张行礼,又匆忙走远。
朱岚岫不动声色,昌芳也视若无睹,只道:“奴才这就进去通报。”
朱岚岫正准备告退,嘉靖忽然双目紧盯着她,声不响地瞅着她,少顷,他粗声、微哑问道:“你和沐融,究竟是怎回事?”
朱岚岫心中慌乱,神情间却是十分镇静,“萍水相逢而已”。
“只是如此?”嘉靖并不相信。
朱岚岫鼓起勇气,口气说道:“世子曾向儿臣表达爱慕之情,但儿臣拒绝。”
嘉靖冷冷注视着她,“沐朝辅曾上书求婚,请求将你许配给沐融。本想着你二人郎才女貌,倒是般配,只等云南白槿教势力铲除后就许婚。孰料沐朝辅再度上书,称为朝廷效力乃分内之事,且全仰仗武林群豪鼎力相助才得以不辱使命,因而不敢邀功请赏。加之沐融与公主相处数日后,自惭形秽,自认不配高攀,故希望求婚之事作罢”。
“正要找你呢”,嘉靖慵懒地靠在雕龙髹金龙椅上,“先说说你事情吧”。
朱岚岫俯首低声道:“父皇可知道,哪位皇妃身上有明显胎记?”
“胎记?”嘉靖显得颇为费解,“这个,倒不曾留意过,为什突然问起这个来?”
朱岚岫顿觉股悲凉之感涌上心头,惠妃说没错,皇上寡怜薄幸,对待后宫佳丽,他可曾柔情爱抚,软语温存?那些如花红颜,于他而言,只不过是发泄****,阴阳双修以求长生工具吧?她紧咬着嘴唇,半晌才道:“儿臣身上有处烙痕,是娘用银链上木槿花坠子烙上去,看起来像是胎记。或许罗刹身上,也会有同样烙痕。”
“你为什不早说?”嘉靖脸色变得阴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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