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擎苍解释道:“烛蜡不会溶到水里,因此能够分开水膜。刚才故意将蜡滴在地上,然后从上面踩过,脚底就会黏上蜡。随着走动,这些蜡又附着到地面上,呈现出脚印形状。如果不仔细看,是发现不这些脚印,但如果有水之类液体洒在上面,脚印就清晰可见。昨晚酒缸被打碎,葡萄酒正好流过滴上蜡地方,蜡制脚印分开水膜。所以,看不见主人脚印,其实就是脚印形状烛蜡。”
“竟然是烛蜡!那就是说,在们来到这小石屋之前,有人拿着烛台,不经意洒下烛蜡,又不经意踩到烛蜡”,朱岚岫惊悟道,“脚印消失在石壁内,这说明,墙壁上有密室入口!”
“点不错”,向擎苍道,“咱们四处找找,打开入口机关,定就在这石屋内”。
二人将石屋门重新打开,开始在室内搜寻。向擎苍将屋内环视圈,他发现有个酒缸与其他摆放在地上酒缸不同,像是牢牢嵌入地面铺设石板中,他抱住酒缸试着向左右转动,果然酒缸向右缓缓转动,“轰然”声响,那堵石壁向左右两边分开,露出中间个可容纳人出入洞口,股冷气
进入小石屋后,朱岚岫指着最里端那面石壁,“那些奇异脚印,就是在这里消失”。
眼下,脚印已然无从寻觅。向擎苍把手放到那面石壁上,它看起来就跟普通石头墙壁没什两样。他又蹲下身检查着地面,他手指撑着脚边地,沉默不语,似乎陷入思考。
“有问题应该是这面石壁吧”,向擎苍自言自语,站起身来走向墙角小木桶,手提着木桶,另手从桶中取出舀酒瓢瓜,来到柳王旬溺毙那个大酒缸前,他从酒缸中舀酒装满小木桶。当手接触到温热酒水时,向擎苍眸光遽然跳,抬起头来,午后艳阳透过天窗直射入酒缸,和昨日情景样。
向擎苍将那桶葡萄酒置于朱岚岫脚下后,又向石屋门走去。他将门关上,屋内光线顿时变得昏暗,他走到小木桌上烛台前,将蜡烛点燃,橙黄色烛光从容地在黑暗中舒展开来。
向擎苍左手拿起烛台,回到朱岚岫身旁,右手提起那桶葡萄酒。他把蜡烛斜斜举着,故意让溶烛蜡洒落地面。趁着那些半液体状蜡尚未凝固,他踩上去。薄薄烛蜡在地面上游动着,就像条条脆弱血管。向擎苍脚底黏着薄蜡,步步向石壁走去。直至走到石壁前时,他转过身,把木桶内葡萄酒全部泼到地上。
“你这是在做什?”朱岚岫疑惑不解。
向擎苍指着地面,“在制造脚印”。
朱岚岫将目光投注到地面上,只见洒地红酒膜上脱出颗颗水珠,擎苍脚印随之个接个被刻到地面上,简直就是昨晚那幕重现。
向擎苍唇边浮起个笑容,“果然没有猜错,脚印真身,就是烛蜡”。
“什意思?”朱岚岫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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