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就是好奇罢,既然姑姑也不知道,那就算。放心,不会乱打听”,朱岚岫勉强露出笑容,“那姑姑跟说说,关于已故陈皇后事情吧,听说她曾经抚养过”。
朱秀贞睃岚岫眼,发出微不可闻叹息,“陈皇后,是个苦命女人,她死时候,只有二十二岁。只因皇兄好色,看上名有双玉手漂亮宫女,惹得陈皇后醋意大发,推那端着茶宫女把,将茶水泼在皇兄衣服上。皇兄立时大怒,飞起脚狠踢在陈皇后小腹上,当时陈皇后已经有六个月身孕,她对皇上那脚毫无防备,顿时被踢晕过去,个已成形男胎生生流掉。由于惊恐过度,陈皇后流产后大出血,含恨死去。她死后不久,皇上就将你送到武当山上去。”
朱岚岫听得心寒齿冷,这样对待自己结发妻子,简直就是残忍不仁。
朱秀贞又叹道:“那个有双玉手漂亮宫女姓张,陈皇后死后,皇兄将张宫女封为顺妃,个月后又立为皇后。后来张皇后因为厌烦皇兄拜道求仙繁琐仪式,得罪皇上被废黜,因悲伤过度,两年后在冷宫中凄惨死去。两任皇后都只当六七年皇后,不得善终。再来就是现今方夏瑾方皇后。”
朱岚岫终于忍不住道:“父皇,未免太过薄情寡义。”
朱岚岫径直去公主府,朱秀贞正准备就寝,听到通传,忙让小翠将朱岚岫带到屋里来。
“岚儿,你身上还有伤,这冷夜,个人跑出来做什?”朱秀贞关切地问长问短。
“……”朱岚岫看小翠眼,朱秀贞立即将小翠打发走。
“来,快坐下”,朱秀贞拉岚岫同在床沿坐下,“快告诉姑姑,发生什事?”
朱岚岫轻轻摇头,“只是,听说些关于生母传闻,想要向姑姑求证”。
朱秀贞
“你生母?是什人在乱嚼舌根?”朱秀贞不满蹙眉,“你身世在宫中是个禁忌话题,过去些捕风捉影人都受到严厉惩罚。你也不许乱打听,免得惹恼皇上”。
“为什是禁忌呢,只是因为生母银珠是个下贱宫女吗?”朱岚岫苦笑下。
“难道还有别原因吗?”朱秀贞愕然,凝眉细想少顷,她又道:“当时有过传闻,说银珠其实并未受过皇上宠幸,亦非因难产而死,而是失踪。还有集安堂里宫女太监都感染瘟疫而死,也颇为蹊跷,因为宫里其他人都好好,怎就单集安堂内人染疫。不过这些都是有人添油加醋肆意渲染,几个好事者被杖毙后,传闻也就渐渐平息。”朱秀贞奇怪地看着朱岚岫,“你怎突然打听起这个来,是谁跟你提起?”
朱岚岫没有回答,只又问道:“姑姑可曾听说,乾清宫内囚禁过什人?”
朱秀贞惊异瞪眼,“乾清宫是皇上寝宫,又不是囚牢,怎可能用来囚禁人。岚儿,你到底怎啦,尽问些奇奇怪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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