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回顾柳王旬眼,低声嗤道:“不要轻敌。他们定是布下厉害奇阵,就凭你,根本不是他们对手。”
柳王旬恼,忍不住就要发作,却听那怪声又响起来:“各位如果自动退回去,可以不伤害你们性命。如是妄想硬闯,就休怪等出手毒辣。”
向擎苍剑眉耸,道:“既然来,岂有退回去道理。就让晚辈当先开路,侯爷和师父断后,鸣凤姑娘走在中间吧。”他暗中提聚功力,大步向前走去。
柳鸣凤见向擎苍还会为自己着想,心中暗喜,立即紧随其后。
云姑和柳王旬还有几名部下尚未及迈步,就听“铛”声锣响,排弩箭,已啸风急射而来。
“这些松树排列看起来像个奇怪阵型,昨夜绕圈又圈,最后仍是回到起点。不知侯爷当年可曾进到过这黑松林中?”
柳王旬面露愧色,“说来惭愧,当年老夫得知白木槿和手下躲藏在这黑松林中,曾带领大批人马前来围剿,没想到进入黑松林先头部队有去无回,后来派去人死死,伤伤,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只得放弃。”他似乎有些伤感,叹道:“当年若不是袁瑛前来告密,老夫也没有胜算。听说那白木槿才智绝世,胸中包罗玄机,穷通易理河洛、五行奇术,想必当年她是有传人,如今那些余孽也很可能会以奇门阵图之术对付们。”
云姑冷冷道:“多说无益,还是赶紧探路吧。”
群人向黑松林深处行去,晕头转向之际,云姑忽道:“看,那里有条路,们沿着那条路走,应该就能出去。”
向擎苍定睛细瞧,勉强看出林木参天之中,夹着条若有似无羊肠曲径。这条曲径由黑色碎石砌成,昨晚在漆黑夜里根本看不出来,纵然现在是白天,也很难发现。
向擎苍早已运集全身功力,蓄势戒备,他扬手挥,劈过去。股强凌掌风,应手而出,迎撞在那排弩箭上,十几支弩箭,尽为那强风震得偏向侧。
道白影从松树后“嗖”飞出,挟带着股劲风直对着向擎苍撞
云姑在前头开路,其余人跟在她身后,果然通向另片开阔之地。还未看清周围形势,突听身外五六尺处,排松树后面,传过来阵“桀桀”怪笑,紧接着个阴阳怪气声音响起:“如若是认时务,最好是自动退回去吧。”
柳王旬自觉战功赫赫,应当是领袖人物,当下接口道:“哪位朋友,请出来答话。”
树丛后又传来声冷笑,“从来没有个人,能够活着从这里离开。只要声令下,淬‘见血封喉’绝毒暗器,立时将由四面八方袭向你们。‘见血封喉’厉害之处,向大人早已见识过吧。”
众人流目四顾,果然发觉他们停身之处在重重黑松环绕之中。
向擎苍记挂着岚岫安危,只是蹙眉不语。柳王旬久经沙场,倒是临危不乱,当下冷笑声,“区区几件暗器,岂能奈何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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