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婆深叹口气,“既已落入你们手中,就实言相告吧。就是白槿教三护法孟婆,假严清秋是鬼老二,李娇是鬼老三,和李娇是同时来到京城,她成万花楼颜如玉,而替换沈婧。严清秋和你们猜测样,是在从老家来京途中被杀害顶替。”
“为什要杀害鬼老二?”这是直以来郁积于陆炳心中疑问。
“因为她假戏真做爱上向擎苍,为讨好他,不惜出卖春菊。所以,只能让她接受严厉教规惩罚,被教中最丑陋邪恶几个男人轮流****至死。本来阎王下命令,是要让她当着向擎苍面受尽羞辱而死。没想到向擎苍突然离开,于是又临时起意,让那几个教徒享受之后刀捅死严清秋,然后嫁祸给向擎苍,正好石二鸟……”
“鬼老二真心爱上擎苍而背叛白槿教,刻意与你们撇清关系,同时暗中帮助
岫迫于无奈,只得暂时消除去见向擎苍念头。
锦衣卫北镇抚司内,陆炳正在审问沈婧,嘉靖也亲自到场,端坐屏风后旁听。
延禧宫起火当夜,婉卿就溺水身亡,天来客栈沈掌柜也在客栈中被人招掐断颈骨致死。解内情人都明白,定是白槿教邪徒所为,只能寄希望于从孟婆身上打开突破口。
“沈婧,你就是孟婆吧”,陆炳依旧用那种平和得让人心颤语调发问。
沈婧微抬起头注视着陆炳,“陆大人是怎怀疑到头上?”
“严清秋死后,你告诉公主,严清秋遭到残忍****,且被刀刺中心窝毙命。当时就觉得不太对劲,验尸细节,们向来不轻易对外透露,你又怎会知晓?”陆炳稍稍顿,“但当时公主对你并未有丝毫怀疑,便没有细究。后来又有诸多事情烦扰,这疑问就暂且搁下。直到那天擎苍深夜到访,说到公主要带你同夜探延禧宫。公主对你向来信任有加,那时脑海中些模糊念头,突然下子清晰起来,如果利用婉卿设下局是针对公主,那沈婧你,绝对是个不容小视人物。仔细回想,从你描绘出李娇画像开始,就步步将们带入你们精心设下圈套当中。你所做切,表面上看来是在为皇上效忠,实际上却是为白槿教清除叛徒铺路,同时也根据们行动,制定出相应对策”。
沈婧垂首默默。
陆炳又道:“真正沈婧和沈掌柜,都被你们害死吧。他们都是皇上亲信,在宫中多年,依照时间推算,不可能和白槿教有什瓜葛。但不明白是,为什你脸上,没有易容痕迹。难道真是长相如此相似吗?”
孟婆淡淡笑,答道:“这不是易容。有种奇妙医术,能改变个人五官位置,和沈婧身材相若,形貌相似,只需略加整容,就可变得完全样。”
陆炳听得倒抽口冷气,这样医术,实在太可怕,“冒充严清秋人,也是经过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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