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岚岫仔细瞧,果见那火烧过后烛芯是红色,因与蜡烛颜色致,故并不引人注意。她吃惊,“为什会这样?”
云姑道:“因为烛芯在毒液里浸泡过。”
“前辈怎知道?”朱岚岫又是惊。
云姑淡淡道:“是神鸩教‘十步奇香’,曾经见识过。那是种毒液,将蜡烛烛芯用这种毒液浸泡后,烛芯不会变色,但是燃烧过后,烛芯便成红色,而且会散发出种无色无味毒气,只要在十步之内都会立即中毒,中毒后浑身瘫软乏力,口不能言,只能任人摆布。”她对着那婚床投以瞥,“从这里到床上,不过两三步之遥,新娘子端坐床上,自然会中毒”。
“可是,红烛点燃后,洞房内不只是新娘子人,为什擎苍和其他人没有中毒呢?”朱岚岫满心疑问。
二人到达向府后,张涵已先步到达等候。张涵见到云姑颇为诧异,悄声问朱岚岫:“她是谁?”
朱岚岫低声答道:“是向佥事师父云姑,她正好到京城来,听说这桩命案,想和道去现场瞧瞧。”
张涵有些迟疑,“这……”
朱岚岫道:“放心吧,有在,不会出什差错。”
张涵这才道:“随来吧。”
“很简单”,云姑道,“只有下半段烛芯用毒液浸泡过,待燃烧至有毒烛芯时,新郎新娘已经就寝,不会有其他人在场。想这对龙凤烛原本是针对新郎新娘二人,但新郎突然离开,所以只有新娘人中毒”。
朱岚岫蓦打个寒战,如果昨夜擎苍没有抛下新娘子到竹屋去,那他也将成为刀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如此来,苍儿就更加百口莫辩,如果将新娘中毒之事告
洞房内仍残余着些许血腥气息,满屋红艳装饰都化作鲜血颜色,红得触目惊心,沉重压迫感让朱岚岫呼吸不畅,胸闷气短。她伸手揉揉鬓边太阳穴,昏沉头脑才开始有些清醒,目光无意中触及床单,那大片已经凝结鲜血映入眼帘,沉痛感觉又袭来。朱岚岫甚至没有与严清秋打过照面,更谈不上有什交情,但还是为她心酸心痛。这样个楚楚动人美丽女子,竟遭受如此不堪凌辱和残害,恍惚中,朱岚岫好似看到她绝望挣扎凄惨和悲苦状。猛然间,她脑际中闪电般掠过个观念,自言自语:“尸体上没有挣扎、捆绑痕迹,表情却万分痛苦,难道是……”
“是中种奇毒,在浑身瘫软无力,也不能开口说话情况下被人侵犯杀害”,朱岚岫声音微不可闻,云姑却听得清二楚,并接过话头。
“前辈如何知晓?”朱岚岫惊诧回眸。
云姑手中正握着那对因新婚之夜突发意外而未能燃尽龙凤喜烛。她回过身来,朝朱岚岫招招手,“你过来瞧瞧”。
朱岚岫来到云姑身旁。云姑指着那两截残烛道:“你瞧,燃烧过蜡烛,烛芯应该是黑色,可这两截残烛烛芯,却是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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