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沉在心底疑团,刹那间纷纷上浮,朱岚岫沉思会儿,对张涵吩咐番。之后她出镇抚司,准备去天来客栈找沈婧当帮手。离开镇抚司不远,位乞丐打扮老婆婆与她擦身而过。
“公主,可否借步说话?”缕缥缈声音飘传耳际,耳畔似有劲风飒飒作响。朱岚岫骇然回首,正见那老婆婆侧过脸来对着她咧嘴而笑,笑中带着几分神秘。老婆婆很快又转过身去,不再理会朱岚岫,晃晃悠悠径自前行。
朱岚岫快步追赶过去,那老婆婆看上去走得很慢,其实迅速惊人,眨眼功夫已将诸多行人远远甩在身后。朱岚岫甚是吃惊,定睛瞧,发现那老婆婆行走时脚并未落在实地,这种行走功夫全凭丹田中—口真气,她居然已走两三里远。朱岚岫轻功绝世,此刻也自叹望尘莫及。朱岚岫努力与她保持着较短距离,直至进入京郊那片密林之中,老婆婆才停下脚步。
朱岚岫喘息未定,老婆婆已开口自报家门:“老身是擎苍师父,姓云,可以叫云姑”,她顿顿,又道:“京城繁华地,不适宜会面,劳动公主走这远
虽然没有完全清醒,但可以肯定周围没有人。倒是嗅到股淡淡幽香,他骤然打个寒颤,“想起来,那香味,和当日那个假冒锦衣卫进入证物室女人身上香味模样”。
朱岚岫心头颤,“你知道那香味是从哪里传出来吗?”
向擎苍道:“当时身旁散落许多衣物,如果是衣物香味……”他又是骇然震,抬眼正对上朱岚岫同样震惊目光。
朱岚岫神色肃然,“马上找到严清秋衣物,先让你确认那香气是否为衣物散发出来,如果是话,严清秋死,很可能与白槿教有关,那样来,你就有救。”
“你想得太天真”,向擎苍凄凉笑,“严清秋是严嵩侄女,不管怎样,严嵩都不会放过”。
“你千万不要灰心”,朱岚岫情急之下,竟忘却矜持,主动握住向擎苍手,柔声安慰,“只要还有线希望,就不要放弃”。
向擎苍真情激荡,反握住岚岫嫩滑玉手,只觉得如握温玉,默默凝视岚岫,心头卜卜作跳。
朱岚岫颤然缩回手,“该走”,她脉脉含情,目光如丝难断,“你再委屈些日子,定想办法将你救出来”。她艰难回转身去,径直出牢门。向擎苍凝眸相送,心头混合太多复杂感情,脸上若喜若悲。
陆炳刚带着朱岚岫出诏狱,宫里已来人通传嘉靖召见。“定是严嵩到皇上那儿告御状”,陆炳望着朱岚岫无奈叹息,“微臣已命张涵将严清秋衣物送入诏狱让擎苍辨别,公主在此耐心等候片刻,很快就有结果”。
陆炳进宫后,朱岚岫等候在锦衣卫北镇抚司内,很快张涵前来告诉她,向擎苍嗅觉素来异常敏感,他确认那幽香就是衣物散发出来,而且与在证物室交过手女人身上香气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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