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人逃脱,或者有什后人留下来吗?”向擎苍问道。
柳王旬摇头道:“起义时白木槿不过十八九岁,白槿教主要领导者也都是年轻未婚姑娘,哪里可能有什后人。”
“侯爷知道领导者都是些什人吗?听说当年教内出叛徒,才导致起义军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快说啊!”柳鸣凤把气都出在桂花身上。
桂花拼命想着要怎样往下说,想老半天还是没有下文,她见柳鸣凤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突然咧嘴笑,转话题,“小姐,其实向大人找老爷,也是好事啊。你想啊,如果他和老爷关系好,老爷喜欢他,那对小姐也有好处啊”。
这番不着边际话,居然很合柳鸣凤心意,她转怒为喜,继而羞答答地嘀咕道:“不知道爹爹会不会喜欢他”。
桂花忙顺着她话往下说道:“小姐要把心意告诉老爷嘛,老爷这疼爱小姐,只要是小姐喜欢,他定会答应。”
柳鸣凤忸怩地低下头,摆弄着垂在胸前散发,嘴角溢出丝甜蜜笑意。
旭日东升,向擎苍去安远侯府邸。家丁入内通报后,带着向擎苍穿过花园向内堂行去。胖丫头桂花正要到花园内采花,大老远见向擎苍,嘴巴张得老大,急匆匆就往回跑。
向擎苍奇怪地目注桂花远去。旁家丁陪笑道:“这个桂花丫头傻里傻气,总有许多不正常举动,大人莫见怪。”
向擎苍表情淡淡没有搭腔,才走小段路,就见柳鸣凤欢笑着迎面飞奔而来。她在向擎苍面前停下来,故作严肃地歪着头打量他会儿,才嘻嘻笑起来,“桂花果然没认错人,向大哥,你真来看”。
向擎苍巴不得赶紧脱身,淡淡道:“有要事来找令尊大人。”
“原来你是来找爹”,柳鸣凤满脸不悦,“哼,你言而无信”。
侯府内堂,柳王旬对向擎苍和善地微笑着,“向大人来找老夫,定是有要事吧?”
向擎苍礼貌回答:“在下是为当年白槿教叛乱事而来。”
柳王旬讶然而视,“此事已过去十多年,为何再度提起?”
向擎苍道:“不瞒侯爷,最近京城发生数起命案,都与白槿教余孽有关。听说当年白槿教叛乱,是侯爷统领京师前往征讨,所以来向侯爷解当时情况。”
“余孽?”柳王旬惊,“据老夫所知,教主白木槿伏诛,孽党被网打尽,怎还会有余孽呢?”
向擎苍本正经地说道:“当日只说有空定登门拜访,并未说是要来看你,这怎能说是言而无信呢?”
柳鸣凤气结:“你……你……”她想要辩驳却理亏,心里痛骂向擎苍,你这个木头,怎就不明白本小姐心意呢!
向擎苍依旧言辞淡淡:“不能让令尊久等,失陪。”
看着向擎苍走远,柳鸣凤恼得直跺脚,“为什他这样对,就那不招人喜欢吗?”
桂花连忙安慰她:“小姐,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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