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见过教主吗？”陆炳又问道。
“没有，
们在山洞中多年，教主只来过
两次，每次都是全副武装，脸也没有露出来，看不出
李娇轻轻点
点头。
“孟婆是谁？教主又是谁？”陆炳心中隐隐
不安起来。
李娇内心斗争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将事情和盘托出：“和李媚是对孪生姐妹，老家在余杭。爹爹早逝，家里穷得经常揭不开锅。们姐妹二人从小就帮母亲做针线活。八年前，只有十岁，有天在街上卖绣花品，位面容慈祥老婆婆十分欣赏手艺，买下所有东西，还说邻县个大户人家正缺个心灵手巧丫鬟，问愿不愿意去。娘听说后立即同意，于是跟着老婆婆走，但万万没有想到，老婆婆将带入深山座山洞中，让加入白槿教。”
“白槿教？”听到这三个字，陆炳倒抽口冷气。向擎苍奇怪地看他眼。
陆炳强自镇定下来，“接着往下说。”
谢谢小姐，谢谢大人”。
柳鸣凤慢吞吞地跟随桂花走几步，又回眸笑，“向大哥，下次见面，记得不许再称呼‘柳小姐’，叫‘鸣凤’”。
向擎苍只得苦笑着答应。
柳鸣凤走后，张涵笑道：“大人，这位柳小姐八成是喜欢上你。”
向擎苍横张涵眼，“胡说什
，还不快去办你事情！”
李娇道：“后来才知道，那是个很庞大组织，许多和样漂亮又有灵性女孩子被带到那个山洞里，们在那里学习教规、琴棋书画、武艺，还有各种易容、杀人技巧。关于白槿教事情，们不得对外吐露半字，否则就有杀身之祸。”
“难道你们就心甘情愿成为杀人武器吗？”陆炳心中疑惑。
李娇眼含泪花，“有人逃跑，被抓回来，当着所有人面受尽各种酷刑，们都很害怕……”她声音抖得厉害，“孟婆威胁们，如果不听话，不但要受刑而死，她还要杀们家人。时间久，大家也就麻木，只能听命行事。而且，那个带走老婆婆，经常会给们家人送些钱财，们也算没有白白受苦”。
“孟婆是什人？”陆炳问道。
李娇摇摇头，“从来没有见过她真实面目。白槿教教主手下有三大护法，大护法阎王，二护法罗刹，三护法孟婆，全是女人。们这些被从各地带来女孩子主要由三护法孟婆领导，她精通易容术，可以变换不同面目示人。只有那个老婆婆是以真面目示人”。
张涵吐吐舌头，走开。
锦衣卫北镇抚司内，陆炳亲自参与对李娇审问。
“为什要下毒害死你亲妹妹”，陆炳声音很平和，却自有种让人惊惧威力。
李娇声音微微颤抖，“他们再逼迫，甚至逼嫁给严世蕃为妾，实在忍无可忍，就想到以假死来摆脱他们掌控”。
“他们是谁？那个孟婆和教主吗？”向擎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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