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公子是什人,严大人又是什人?”向擎苍目光扫众人。
林丽娘干笑声,“这个贾公子,留着撮小胡子,细皮嫩肉,像个斯文书生,但是谁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他每隔段时间就会过来小住几日,那几日如玉姑娘都被他包下,不接待别客人。严大人嘛,向大人定认识,他就是礼部尚书严嵩严大人公子、尚宝司少卿严世蕃。严大人之前多次慕如玉姑娘之名而来,如玉姑娘瞧他不顺眼,总是推三阻四不愿接待,两天前夜里严大人又来,得知如玉被贾公子包下后,他闯入房内强行要人,和贾公子大吵起来,贾公子毕竟是文弱书生,哪里斗得过严大人,只能气鼓鼓走。”
听到“严世蕃”名字,向擎苍俊眉紧蹙,严嵩和严世蕃父子平日里作恶多端,人所共知,没想到严世蕃居然自甘下流,到青楼里争风吃醋。
刘暗香接道:“贾公子走后,严大人不由分说,强行占有如玉姐姐,还说非要纳她为妾不可,严大人那嗓门,大得楼里人全都听见。如玉姐姐哭整夜,还劝她老半天,但她只是哭,句话也不说。”
谢瑶琴冷哼声,“有人愿意纳她为妾,那是她福分,她还身在福中不知福。严大人提过很多次要为她赎身,她理都不理人家,心和那
“都住手!”向擎苍声断喝,这些青楼里女子实在让他头痛。如果不是陆炳再声明这个案子重要性,他原本是不愿意到这万花楼里来。
众人乖乖都停手。谢瑶琴还怒瞪着双凤眼,林丽娘压低嗓音啼哭起来,“你们以为愿意这样做吗?这也是没办法呀……”
“够,要哭回屋里哭去!”向擎苍脸上片冰冷,“颜如玉生前有与什人结怨吗?”
花映月慵懒地抬抬眼皮,“她整天副目中无人样子,恐怕跟很多人都结怨吧。哼,装什清高,大家都是卖身,她不就是身价高些嘛”。
“映月,人都死,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林丽娘轻斥句。她用绢帕擦试着眼角泪花,边道:“如玉是比较骄傲,心眼也直,容易得罪人。但是,还不至于惹来杀身之祸吧。”
向擎苍问道:“颜如玉沐浴时浸泡在水里那些白色木槿花,是从哪里采摘?”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冰凝。
冰凝比划阵子,可儿代她回答:“冰凝说,那些木槿花,是昨天傍晚贾公子让人送来。如玉姑娘前晚不知为什,后背上忽然起许多红疙瘩,痒得难受,昨日清晨贾公子来之后见如玉姑娘痒得难受,说木槿花有清热凉血,解毒消肿作用,茎皮还清热利湿,杀虫止痒,傍晚便让下人送小筐连茎木槿花过来。”
“那贾公子为什不亲自送来?”向擎苍又问。
可儿跟冰凝交流会儿,回道:“大概是贾公子有事脱不开身吧。而且,贾公子前两日和严大人起冲突,也许不希望夜间再碰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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