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只有
点
还没有想明白。”说，“般来讲，凶手犯过罪行后都会擦去指纹，可是这个案件中却检查出指纹来，而且是去世两年多
董倩指纹。仅这点就已经非常奇怪，难以捕捉到犯人意图——”
“凶手误以为那个咖啡杯上沾不是董倩指纹，而是——”沈恕微笑说。
语惊醒梦中人，在刹那
院子很大，目测种
上万株郁金香，有粉色、红色、白色，最多是深蓝色。空气中飘着郁金香清香，是城市里闻不到清爽味道，让人感觉连精神都得到净化。
“你看，花已经开。这里郁金香要比其他地方早开个月。”李健说这句话时，表情中有点鲜活东西。
欣赏着那些可爱花朵，心情同时莫名地伤感起来。个生活支离破碎男人种着清香郁金香，孤独、寂静地生活在这座城市。虽然对于生活中满是雾霾城市人来说，这种生活方式值得羡慕，但毕竟还是太悲伤。
脑海里灵光闪，突然想起个至关重要问题，却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如果有人想进你家，是不是定要经过这片郁金香花圃？”
“是啊。”李健说，“不然还能飞过去吗？不过话说回来，谁想进房间呢？没有值钱东西，连小偷都不愿意光顾。”
”转换话题，“如果用这样杯子喝茶，应该很享受，看起来你很懂生活。”
本想挖苦他用粗劣茶杯和茶水来招待，但李健好像毫无反应。
“啊，那是董倩在比利时还是什
地方买高级茶杯，她喜欢那类样式。次都没有使用过。老实说，对这些所谓精致生活东西没有感觉，不喜欢也不想碰它们。”他措辞有种拒人千里之外感觉。般人要是过着这种寂寞生活，怎也会想办法改变现状。可是感觉这种生活倒正好适合这个男人。
“你杯子有没有曾经借给或者送给别人？”终于把话题转到正轨上，尽量不露痕迹。
“没有。这是董倩买来杯子，怎可能送给别人呢？不过，杯子数量像是少，具体有几个也不大清楚。”李健表情有些迷惑。
13
2014年5月27日。阴。
楚原市刑警支队。
回到警队，对沈恕说：“想董文鹏案子已经破。凶手虽然安排得很巧妙，却人算不如天算，他不仅没能误导们，反而留下无法抹去关键证据。”
向沈恕详细讲述与李健见面过程。
“那，”说着站起身，“打扰你。”
“你要回去吗？”李健坐在原位，没有要送意思。
“临走前，带看看你种蓝色郁金香吧。”提议说。
“好啊。”李健说，“既然你对郁金香感兴趣，就带你去看看。自从董倩去世后，生命里只剩下蓝色郁金香，那是她最喜欢花。”
他边像个上年纪人样反复叨咕着这句话，边把领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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