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是人类。”恭问应道，“显而易见。”
尹讳铭点点头:“不是。”
“和巫谨
力量不止来自于人类。”尹讳铭冷眼看着恭问，“在
千年前那次本体碎裂之后，融合
部分气运之力，而巫谨本身只要有欲望他就能够活下去。”
“两千多年为人类鞠躬尽瘁，自认已经仁至义尽。”
“如果说和巫谨存在即将受到威胁，似乎就得找些别法子来威胁你们。”尹讳铭语气淡淡。
死亡并没有让恭问改变自己想法:“所行所为并不出于私心。”
“只是在发现自己无力回天之后，做出最优解。”恭问沉声道，“对不起他们，那些被害死人，妖，僵尸，活尸，甚至是魂飞魄散鬼。”
“活该千刀万剐，下辈子估计也只能投个畜生道。”恭问说到这里顿住，他伸手托住自己额头，摇摇脑袋:“忘……不是恭问。”
真正恭问已经死，他实际上是复制恭问意识具木傀。他总会弄错自己和“恭问”关系，事实上自己是没有魂魄这种东西，更谈不上投胎。
而真正恭问，从来没有过自己这样转变恭问，那个到死都没有过怨念家伙早就投胎去，也不会是什
畜生道。
说不久之后非人类就能被网打尽？”尹讳铭抓住恭问话里重点。
这个恭问当然不会回答，他只是认真道:“没有非人类干预人类世界才是正常，们只是选择最优解。”
“然后把切非人类视为数据？”尹讳铭反问。
“对。”恭问理所当然应声。
尹讳铭他们想法恭问其实也清楚。
“可你不会。”恭问很肯定，尹讳铭和他们都不同，尹讳铭比他们更加死脑筋，而且作为被人类制造
“顾大哥！”恭问手紧紧攥住自己衣摆，他目光落在顾奉贤脸上，像是终于鼓起勇气来似:“你那厉害，死之后，你还能救谁？”
“无论是人尸妖鬼，无论强到何种地步，未来都不是们可以预见。”恭问皱眉，“只要非人类都消失，那这种不确定性就会小很多！人类自己就可以解决人类问题。”
“你听过地心说？”尹讳铭忽然打断恭问。
“什意思？”恭问皱眉，顾奉贤也回头看向尹讳铭。
“是说，很长段时间里头，人类都觉得地球是宇宙中心，其他星球都是围绕地球转动。”尹讳铭说完这段之后扯扯嘴角:“你凭什就把人类放在个主体位置上？”
事实上恭问根本算不上误入歧途。
他活得够久，原先也是坚定温和派。
非人类有活着权利，非人类也有感情，也有亲朋好友，这些恭问也清楚。
他曾经也有许多妖族甚至僵尸鬼怪朋友，他和那些朋友推心置腹，相谈甚欢。
恭问尊重他们，恭问并没有觉得非人类和人类有任何不同，即便他最后是被自己朋友反水给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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