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启哄他像哄小孩儿,顺着他话说,“怎对你不好?”
你不爱。
卫展在心底这样说,却只能睁着双哭到通红兔子眼睛望向他。
他眼睛里看到卫启像是突然被点穴,怔愣好会儿才叹口气,拿纸巾压压他通红眼尾,轻声说,“怎不爱你?”
“是你哥,”他声音低沉,自发带着没由来深情,说,“最爱你。”
“错哥以后出去再也不喝酒,今天没喝多,还清醒着呢”
“你自己什酒品不清楚?逞什能?非等到被人卖才长记性?”
卫展没醉但也晕乎着,被训得憋闷,抬头就反驳句,“是28岁又不是8岁,自己有数。”
“你有数?”
卫启眼底压着怒气,眉心皱着,脸色冷到可怕,“你有数就不会回回醉得不省人事被人拖到这儿。”
卫展这才知道,自己把心底话说出来。
卫展情绪不稳,跟个刺猬样背出身刺来,梗着嗓子喊句,“你不想管就别管!”
卫启倏地站起身来,吓得卫展都愣住,然后就见他哥站到他面前,弯下腰,手撑着他背后沙发靠背,挺直鼻梁下薄削嘴唇动动,说,“不管你谁管你?”
卫展鼻酸,眼泪不知怎就出来,他抬手去擦却越擦越多,弄得整张脸都湿漉漉,眼睫上挂着水,委屈又嘴硬道,“不用你管!”
“你这叫28岁?”卫启无奈地问,抽张纸给他擦泪,语气不自觉地放软,“还没说你呢你哭什?”
“你对不好,还不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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