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际上慌得不行,他那双曾经只用来打球手,此时被怀姣软乎乎坐着。骨节分明、轻微凸起手掌脉络,像硌到这个人似,让对方忍不住直皱着眉,嘴巴也微微抿着。
沈承遇只看着他那副皱眉样子,就也同样忍不住、只想凑过去亲他……
“,让你坐,你别打。”
明明没有被这个人打过,但沈承遇说这话时候,莫名其妙,鼻梁还有点麻。
甚至目光紧
他说荒唐话,自己又很快忘记。
只猫样,整个人挂在沈承遇手臂上。
因为潮湿,和后挪动作,连带着沈承遇卡在指骨上戒指,都被蹭得……脱落瞬。
“喂、戒指……”
沈承遇心跳如擂鼓,明明被坐住手是他,清醒也是他。
怀姣还抬起双黑润润眼睛,蹙眉问他:“你干嘛……”
沈承遇莫名其妙,喉咙咽咽,正想解释句什,被抓着那只手,却又突然被松开。
随后发生场景,让沈承遇瞳孔放大,后脑都木下。
因为惯性落到座椅上手,被怀姣抬起膝盖,坐住。
并起腿弯,交错着,夹着他手臂,小心磨磨。
、”
沈承遇:“……”
……
沈承遇没有立马就带怀姣去警局。
因为他能感觉到怀姣此刻状态十分不对,远离别墅区空旷小道上,怀姣蜷在他副驾驶上,昏沉耷拉着脑袋。
此刻他却像比怀姣还热似,整个脑门上都是汗,漂染过金发被沾湿成缕缕,透明汗珠顺着鬓角,和紧绷下颌线,滴答滚落在跑车皮质座椅上。
连着怀姣坐得微陷地方,汇成汪浅浅水滩。
沈承遇从没这荒唐过,哪怕连打无数场比赛、做整天强度训练,也没出过这多汗。
周遭荒野样寂静户外,除跑车前灯,没有丝亮光空旷小道上,此刻只有他和怀姣两个人。
二十来岁恋爱都没谈过男大学生,第次遇到这种情况。
好像想找个舒服位置。
沈承遇手上是有戒指,坚硬突起银戒,陷入片潮热之中——怀姣膝盖并得很紧,牛仔裤包裹微肉大腿也同样并得很紧,嘴巴开开合合地,坐着他手,表情茫然,说几个字。
耳边似有微风刮过,沈承遇在那瞬间,整个人如同被电棒打样,愣在那儿不说,连呼吸都停停。
他想不通。
眼前这张乖乖小脸,是怎能说出这、乱七八糟句话。
“你是不是发烧?”前面抱着他时,那股穿透衣物不寻常热度,让沈承遇不得不多想。
但也没往下药那方面去想。
他们群人怎说都只是学生,沈承遇那个阶层,圈子干净,自己脾气也怪,不太接触这些烂事。
他只以为怀姣喝酒,或者是受凉发烧,手伸过去,刚想探探他额头,试试他温度时候……却忽然被面前垂着脑袋人,抓住手指。
抓着他手软绵绵,又烫,又没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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