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薄喘息声,难免很重。
“怎弄?爽不爽啊?”
旁边人看得眼热,还凑近点趴在他们床边,想要揭开他们被子——
“滚。”江薄咬牙,扯唇
说话青年,声音顿时停住。
“还……在里面?”
青年稍显古怪问题,让江薄身体僵住。
江薄难得可见狼狈、又大汗淋漓样子,让他身下看不见脸,也分不清男女人,猫抓似勾起他们好奇心。
因为底层船舱混乱,所以谁送上门都不稀奇,但是……
他有些气喘,刚洗过澡身上,又出薄薄层汗,密密覆在肌肉线条漂亮又流畅手臂上。
小缕黑色头发丝,从他胸侧手臂缝隙里,滑落出来。
接着是闷闷小小声气喘。
好像是憋不出,咬着嘴唇,从齿缝里泄露出来。
……
怀姣躲进被子里,还未回过神,就听到外间传来门锁解开“嘀嘀”声,散漫男声从门口传来,“在房间怎不开门——”
“江……”
“?”
急切到还在客厅就解开白色浴袍,散落在地毯上。
进门几个男人,擦得锃亮皮鞋,不小心踩到浴袍系带。为首男人脚步停住,紧接着,他眼睛睁大,大步闯入里面卧室。
——
身后传来“咚咚”敲门声,门板震颤感,让怀姣紧贴着门后背直发麻。
“江薄,你睡没?”
“进来哦。”
江薄脸色微变。
“你也会看上谁?”
江薄不回话。
“爽吗?”坐得离床边最近那个男人,忍不住,盯着他身下问道。
怕碰到怀姣,床上两人其实隔点距离。
怀姣藏在被子里,细细弱弱呼吸都死死憋着,等到实在喘不过气,才闷闷热热地吐在面前人胸膛处。
由于,bao风雨而停止娱乐设施,让无聊有钱人,想出各种新型娱乐活动。
今晚“猪猡”逃跑只。
聒噪且毫不客气群富家公子哥,聚集在江薄卧室里,床边沙发上都坐三个人。
他们嘴上讨论着逃跑猪猡,视线却心不在焉地,辗转流连在卧室中间两米大床上。
羊绒床垫发出“吱呀”声怪响。
套房主卧地板上,还未打开计生用品四方塑料袋,凌乱扔在床边垃圾桶外。
床上男人,似乎急切到连措施都来不及做。
戴着猪猡面具行人,来到江薄房里,床上拱起交叠弧度,印证他们猜测。
江薄压着底下人,额发微湿地从被子里钻出来。
“看什?”
电光火石间,他抓住怀姣手臂,往卧室里带。
空出左手三两下解开身上浴袍,掉到地上,青年似乎刚洗过澡,头发还带着湿润水汽。
怀姣完全无法反应地,让他拽到里间套房里。
“上衣脱。”江薄快速道。
宽松套头T恤,让男人抿着嘴唇把扯掉,掉在床边鞋子,被脚踢进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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