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们加起来只能凑到三十万筹码吗?”
男人眼下有颗痣,看人时冰冷又轻蔑,哪怕他此时说话时候,并不带什情绪,单纯只是在讲述事实。
“那你想要什,不是什都能赌吗?”
对方有点意外,眼皮略抬起些,“什都赌?”
“对,玩法们定,赌注你来选。”
怀姣和伊乘风同时顿住。
他们进入赌场后,在这里观察这久,目前为止看到最高赔率,也才比二十。
“他……玩什?”
“什都玩。”
“玩法你们定,只要输得起。”
“你们筹码还能剩多少?轮盘赌金上限是万,赔率比,概率比,按照你烂手气,玩整晚都不定能保住你本金。”
“更别说赢钱。”
男人话虽然不好听,但显然对怀姣他们来说,是极有道理。
伊乘风让怀姣抱着,下颌线冷硬,表情和情绪却逐渐冷静下。
“你想说什。”
十。赌徒们却总是盲目而自信地认为,只要直玩下去,概率累积,总会赢回来。”
“可是概率是固定,并不会因为你直压某个赌注而改变,不是吗?”
怀姣下子恍然,总算知道为什刚才听到伊乘风那句话时,会感觉那不对劲。
“明明运气不好,还偏偏要玩运气游戏。”
男人抬眼,视线越过怀姣肩膀,看向他身后走近那个人,唇角挑高,戏谑道:“你说他蠢不蠢?”
普丽达号下层赌场有个默认规矩。
你可以出卖你切,来换取筹码。
正觉无聊庄家,今晚总算来点兴趣,身体稍微坐直些,询问他们:“那你们要玩什
见他们明显犹豫,面容俊美年轻男人,眸光晃,目光落在怀姣脸上,缓慢转圈。
低声诱哄道:“高风险高回报,不是吗?”
……
“凭什跟你们玩。”
戴着古典名表白皙手腕,懒散撑着侧脸,坐在上位男人,眼皮耷着,看向眼前三个人。
“想说,既然想赢钱,不妨大胆点,去玩点大。”
顺着男人目光,怀姣和伊乘风,同时看向赌场最里面——
近三米宽巨大赌桌上,夹着雪茄年轻男人,撑着脸,稳坐在庄位。
荷官站他在身旁,他推手,面前堆垒足以挡住成年男性身体满摞黑金色筹码,全部,倾倒在桌子上。
“风险局,他赔率是赔五十。”
……
怀姣真没想到伊乘风能冲动成这样。
在众目睽睽赌场里,因为怀姣和别人多说两句话,差点跟人动手。
“喂,喂,别生气……”个子很高年轻男人,躲在怀姣身后,两只手投降似往上举,跟对面满脸,bao戾和怒气伊乘风,状似好心地无奈解释道:“意思是,既然你今晚运气不够好,就别玩那种无脑游戏。换个玩法,不好吗?”
怀姣被迫挡在两人中间门,既拦不住伊乘风,也管不住陌生男人那张自来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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