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男人双手捧着他脸
……
怀姣不确定自己还需不需要继续装醉。
如果他不那清醒话,可能就不用如此直白地面对眼前这诡异切。
“但是你最漂亮时候,还是马戏团那个夜晚。“
“那晚是谁给你画妆?”
“对,伊甸园。”
阿戈修斯回答,甚至用上这样奇怪个词。
怀姣感到诡异,地下室阶梯很短,墙壁上略显古旧油灯让入口上方灌入风,吹得明明灭灭,光影乱晃。
和神情紧绷怀姣正相反是,此时阿戈修斯,却像换个人般。
他好像不需要再伪装。
面前是扇通往地下室厚重木门。
怀姣之前在二楼时就想过,以男人警惕程度,他想个人独自进入地下室,其实不太可能。
果不其然,地下室门上,还上锁。
“稍等。”怀姣靠在阿戈修斯身上,半眯着眼睛,看看男人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摸出把钥匙,指尖稍有些抖地,将钥匙插入锁眼。
他定经常来这里。
面孔底下,那难以遮掩,又稍显古怪,点兴奋之色。
……
怀姣那点酒劲,在阿戈修斯打算带他进入地下室之前,就已经完全褪去。
【呸、呸……】他脑袋垂看,在男人看不见角度,皱看鼻子小声吐两口,【好难喝,为什你不能直接帮倒掉?】
【都喝进去点……】
“圣迪辛拉纽约化妆师吗。”
怀姣想回答他不是,那晚妆明明是小丑给他画。
但是他现在状态好像并不适合回答这样问题。
阿戈修斯别墅地下室里,摆着个比入口木门还要大化妆台,手工雕刻花纹浮雕上,镶嵌着清晰明亮玻璃镜面。
怀姣就坐在那上面,背靠着后背冷冰冰镜子。
不用再端着那副流于表面绅士姿态,随着脚步走近,在地下室烛光明暗交替中,他毫不遮掩地,逐渐展露出他,真正古怪面。
巨大地下室,层层垂坠蕾丝幔帐后面,他口中伊甸园。
怀姣看到玩偶,满屋子玩偶。
“你知道吗。”
“玩偶店门口第次见到你那天,就为你着迷。”
门打开,连接地下室楼梯上,看不到点灰尘,干净得像是随时有人打扫。
怀姣让阿戈修斯扶着,小心往下走。
“你藏品,都在这里吗……”他试图放松情绪,跟男人套话。
怀姣只能这样转移下自己注意力,实际上,从地下室门打开那秒,他敏锐第六感,就让他止不住地寒毛直竖。
那是种极其熟悉危险预感。
已经提醒过他酒有问题8701,让怀姣抱怨不像抱怨两句无理指责,搞顿两秒,【……】
他硬邦邦回道:【下次让你吐手上。】
怀姣哼声。
“到。”阿戈修斯声音,打断怀姣继续找茬。
他装作缓慢转醒样子,撑着男人手臂,努力站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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