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但还能忍。”
怀姣觉得自己好像在面对
个怪物，谢苏语明明在笑，但怀姣还是感觉到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直起。
怀姣直到这刻，才总算知道在之前每次与谢苏语
见面中，那种难以忽视违和感和恐惧感来自于哪里。
面前人心思诡谲，热爱操纵别人，擅长伪装，擅长扮演受害者
“你不是直问
，户外活动时候欺负人都有谁？”
“答案是，个都没有。”
身上遍布殴打痕迹，皮下出血，各种青紫淤痕，甚至被发现时吊挂在树上恐怖姿势，在这刻被告知都是假。
怀姣感到难以置信，他愕然睁大眼，视线下意识落到对方手腕上，他想到当时谢苏语腕骨断裂惨状，还是白珏帮他接好手。
谢苏语见状，嘴角挑，甩
甩手腕，“这个吗？”
“想想你到底听到什
，再想想陈锋话。”
画面回到当天走廊里聚众欺凌现场，木棍抽打在皮肉上声音，闷哼声，辱骂声，还有浴室里对话露骨水声，喘息声。
原本记忆清晰场景好像蒙层雾，怀姣脑袋混沌，在谢苏语言语暗示下，越发模糊。
他回想起救下陈锋那天，对方皱着眉意图辩解表情，好像都在证明——所有猜测都是错误，是被人刻意注入脑中假象。
可是为什，他用什骗过自己，还骗过傅文斐，怀姣想不明白。
漂亮五官有半隐在黑暗里，只露出半边稍显脆弱侧脸。
好像反派行动前坦白局，谢苏语紧盯着怀姣，引导般问他：“你不好奇吗，陈锋在说什。”
怀姣闻到浓重薄荷味，在狭小空间里，谢苏语凑近这瞬，熏得他忍不住耸下鼻尖。
他抖着眼睫，连躲都躲不开，声音闷在对方手掌心下，模糊又隐含恐惧，“你直在骗人吗……”
“你指哪方面？”
怀姣咬着下唇，点点头。
接着猝不及防，“咔”声脆响——
面前修长腕骨骤然弯折下来。
如同演示般，谢苏语当着怀姣面，突兀折断自己手。
怀姣被吓得面色惨白，张着嘴半晌说不出句话。
“你到底是谁……”怀姣白着脸，控制不住再次问出这句话。
此时蹲在他面前人，往日低沉眉目舒展开，那张脸上带着点阴郁邪气，和之前简直像是截然不同两个人。
谢苏语这次没有再说他蠢，大概也是不打算继续伪装。他没有正面回答怀姣话，反而朝他说道：“直在等，等你发现不对劲。”
“为此付出很多。”
扼住脸手被松开，怀姣偏开脸，看向谢苏语。
怀姣睫毛眨着，嘴唇紧抿，“你被欺负事，寝室走廊和公共浴室那两次……”
“是。”谢苏语眉梢上挑，清楚回答他：“在骗人。”
怀姣睁大眼，朝他看过去，微张着嘴嗫嚅道：“可是明明听见……”
“耳听就为实吗。”谢苏语打断他话。
“你可以适当想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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