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怀姣还跟他开过脑洞,说对方拿会不会是什死亡笔记,写什应验什。
虽然结果有些微区别,但总体差不多少,怀姣甚至想起那天大礼堂演讲时,谢苏语手上也拿着那本黑色笔记本。
这放在游戏里,几乎是能标红关键道具。
“所以们要去找?”储奕问道,“去哪里找?”
大约符合猜测有两个,傅文斐说:“寝室,或者教室,这是他常出没地方。”
怀姣摇摇头,眉心拧着,稍作犹豫道:“没有,但是……他状态很奇怪。”
怀姣形容不出那种感觉,蒙着层雾似怪异感,像混沌中心反着光根细线,既抓不住,也看不清。
但他觉得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
“不能坐以待毙。”傅文斐打断怀姣思绪,他说:“如果想直活着,就需要知道全部规则内容。”
“们没有那多命去条条试。”
劝曾经被害者放下屠刀是很蠢很蠢事,怀姣觉得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身份去评论对方对错。
怀姣无法细思,只有点迫切想离开这里。不是因为难以回答对方话,而是……
他又感觉到那股每次和谢苏语独处时,莫名其妙,难以形容诡异恐惧心理。
和丝丝缕缕、逐渐浓厚强烈违和感。
第六感在释放警铃,怀姣控制不住自己,后背僵直脸色微白,手指藏在袖口里细微颤抖着。
”
“棍子打着身上应该很疼,但好像已经麻木。”
“也想让别人试试痛苦。”
“说出来是博取同情,最好共情方法就是让他们亲身体验那种感觉。”
“血液倒流,不知道什时候会被折磨致死感觉。”
“个个来,就近话可以先排除寝室,明天和储奕找个机会去看,怀姣你……”傅文斐停顿瞬,道:“你想办法引开谢苏语。”
“可以吗?”
这对三人来说都是最安全妥善安排,怀姣没有多犹豫
怀姣抬起脑袋,被他两句话提醒,下想到什,忽然开口道:“谢苏语有个笔记本。”
傅文斐和储奕同时看向他。
“你不记得吗?”怀姣拧着眉,跟傅文斐说:“之前在大巴车上,他被几个男生戏弄,笔记本下掉到脚边……”
“里面内容被念出来,也看到点……就是、”
“校规内容。”傅文斐快速接过话。
这是他害怕时正常生理反应。
他起身和谢苏语道别,几乎是落荒而逃。
……
怀姣和寝室里两人复述这段内容,那群人质问,以及谢苏语回答。
储奕紧皱着眉,追问怀姣:“他没有对你怎样吗?”
谢苏语说这些话时候面无表情,冷静到好像那些事不是发生在他身上样。
他又问怀姣次:“你觉得错吗。”
语气冷不像是疑问句。
怀姣周身阵寒意上涌,他不敢看谢苏语,睫毛抖着,垂下视线。
“不知道……”怀姣还是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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