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都起得早,五点多点,怀姣就感觉到身旁男人起床,他迷迷糊
“以前身上有这白吗。”他嗅着怀姣身上朦胧香气,恍惚说句,“比嫩豆腐还白。”
怀姣:“……”
怀姣抵着他不让他抱自己,男人个子大他圈不止,又黑又壮,搂着怀姣时像抱着只白兔,手下时不时还要薅他把,揉揉肩膀头捏捏手臂肉。
“热……”怀姣战战兢兢扮演个十二岁小朋友,反抗都透着力不从心。
“热吗,看看出汗没。”衣摆被撩开,男人动作快速地顺着揭开小缝,伸手往怀姣衣服里钻。
明明不是多擦边露骨动作,屋外王二牛看到那瞬,却呼吸猛顿,满脑子都是。
操,好他妈色。
那随着手风滚入后领两颗水珠,剔透都不像是汗,反倒更像是,小荷尖尖上露水。
人白天都还正常,到晚上就容易多想。
王二牛躺在床上,左右反复翻几道身,怎都睡不着。
那双覆着厚茧宽大手掌,路从腰侧逐渐抚到怀姣外露肩膀上。
怀姣天生皮肤白皙,肉还嫩得很,男人只手掌便能握住他泛着粉整个圆润肩头,怀姣躲不敢躲,被他搂着又搓又揉,肩上粉白软肉都被那双黑手捏得陷下几个指窝。
这边他浑身鸡皮疙瘩直冒,旁边王二牛却是瞪大眼,鼻血都差点冒出来。
王二牛敢肯定,他以前对怀姣绝对没有产生过任何丝非分之想。
两人关系简单纯粹,亲如兄弟,且直以来从来都是怀姣主动粘着他这个邻居哥哥。
他手上全是茧,又大又烫,贴着怀姣脊骨突出冰凉后背,摸下。
然后动作自然,又漫不经心地将手往前滑滑。
怀姣只觉得胸侧麻,接着反应极快地收回胳膊夹住对方乱放手。
他身体僵硬,嘴上磕巴道:“不、不热。”
……
屋内黑暗,睁眼是漆黑片横木房梁,闭眼却是白花花雪白颈肉,还在淌着露水。
男人忍无可忍,噔下坐起身,鞋都没穿稳就直往隔壁奔。
怀姣可粘,他胆子小睡觉怕,陪他,他肯定高兴。
大门敲几下没人应,黑皮肤男人站在黑夜里整个人要陷进去般,他满脸急色地踱步往窗口走,心里盘算着敲三声再没人应,他就翻窗进去。
还好没蛮干,黑皮肤男人箍抱着怀姣,忍着鼻腔痒意回想着。
过去二十年到今天中午为止,切都是非常正常。
九月正夏风有些燥热,王二牛中午喂过怀姣吃饭后回家打扫下屋子,他收拾完,身热汗再去找怀姣时候,路过他院子里敞开扇小窗。
他当时就侧头多瞟那眼。
黄木小窗半开,屋檐遮着烈日,屋里阴处凉席上,横躺着个细皮嫩肉漂亮小鬼。
四十来度大日头天,只是午休会儿身上都热得冒汗,背对他那人,细白后颈上透明汗珠洇着黑色头发丝,粘成几缕,随后被水葱样只细手撩开,扇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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