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被自己莫名其妙想法,搞得无法不皱起眉。
这样表情,在面前怀姣眼里简直就是嫌恶到家。
明明他现在还抓着自己手腕。怀姣不知道怎,突然就觉得很委屈,摔倒委屈,
身体温度渐渐回笼,这种情况下,怀姣并不能看到自己现在是副怎样模样,他只知道身上很冷,眼睛很酸。
手电筒灯光还没灭,手机就掉在脚边,他想蹲下身去捡,但力气好像被抽离,根手指都懒得抬起。
面前站是邢越,邢越手还捏着自己手腕。而这里不久之前刚被另个没有温度东西捏过。
“有这怕吗?”
邢越声音有点奇怪,说完这句就马上闭上嘴。
面前是绝对不属于人类可怕事物,它好像感受到怀姣乖,在怀姣软得快要站不住时,那如冰窟般手,就变本加厉地从手腕慢慢往下,移到到他腰上,扶住他似。
腰侧衣服被掀起个角,怀姣在这样惶然恐惧情况下,却仍感觉到不正常。有“人”在抚摸他腰,腰侧温热肤肉被握着,每寸每分都沾染上寒意,紧紧桎梏着他。
“不要……”碰。
绝对不是正常意义上触碰。
是恶意又下流,轻挑抚弄。
由来。
是烧焦骨肉味道。
怀姣几乎是控制不住,猛然往后退步。
可是已经迟,比任何温度都低,阴冷又毛骨悚然陌生吐息,直扑在他脸上。
走廊没有风,空气也是凝固,在这样个全然闭塞环境中,面前门缝却无风自动地越开越大,在黑暗中慢慢,发出令人牙酸咯吱声响。
他好像不是故意说出这样话,因为在怀姣抬起脸时,很明显看到对方脸上闪而过懊恼表情。
怀姣对别人情绪感知度很高。
这跟他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原因有关。
怀姣能看到邢越表情却看不到自己。他比邢越矮不少,以至于邢越在看他时,总是从高到低视角。
脸比常人都小,眼眶还是红。脸颊上还有点刚才摔倒时沾上灰,那点灰并不能损害他那张脸艳丽,反而把他衬得,格外荏弱可怜。
好像整个人都倒进冰窖里,在洋鼓洋号声下,被尸体把玩。
……
“够。”
怀姣意识模糊间并不能确定是不是听到这两个字。
他好像被人从冰窖里救出来。
而比面前未知黑暗更令怀姣害怕,是从手腕传来,无法挣脱桎梏力道,冰冷刺骨,是真冷得刺骨。
怀姣小时候在乡下参加过村里老人葬礼,乡下习俗很多,比如家里老人过世,需要庇护子孙会被长辈牵引着去摸逝去老人手。
幼年怀姣很怕葬礼上洋鼓洋号声音,但最怕,还是老人骨感又冰冷手,比冬日冰窖还冷,碰下就能带走所有温度。
和现在模样。
冷得他后背都发起颤,可偏偏连动弹下力气都没有,就这任“人”碰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