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走,欧阳若立即叫人给周虎和嗝屁加上脚镣。先前两人只戴手铐,但那时两人只是涉嫌绑架勒索,现在是有命案在身,性质已经完全不同。
嗝屁被龙毅拳打蒙,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听说那个孩子死,而且警方把责任全都算到他跟周虎头上,这才意识到情况严重性,急忙叫道:“警官,你们搞错,其实们并没有绑架那个孩子。”
“废话,刚才还说孩子在你们手里,拿孩子当逼迫警方释放你们筹码,现在听说孩子出事,就赶紧翻供,”欧阳若凑到他跟前咬牙道,“如果不是警察,现在就想掐死你这个畜生
“浑蛋,畜生……”
龙毅阴沉着脸走进来,突然劈面拳打在嗝屁脸上。
嗝屁痛叫声,顿时鼻血直流。
欧阳若吓跳,龙队平时严禁他们对嫌犯搞刑讯逼供,他自己也从不对犯人动手,今天却……
她有点儿莫名其妙地问:“龙队,怎?发生什事?”
大哥说,孩子现在在个谁也找不到地方,只要你们放和大哥,们保证会把孩子送回来。”
“可是在另间审讯室,你大哥可不是这说。”
欧阳若决定换种审讯方式。
“他……他是怎说?”嗝屁急切地问。
“他向警方交代说,这次绑架从头到尾都是由你手策划,你是这个案子主犯,孩子也是你藏起来。”
龙毅脸色铁青,浑身轻颤,显然是在极力克制自己激动情绪。
他说:“刚才有个菜农打电话报警,说是在明珠公园后面菜地上,看见两条野狗拖着个血肉模糊东西在撕咬,看上去被咬像是个孩子。们人带着乔谦夫妇赶去现场看,确认那就是被绑架女婴乔雅思,法医证实孩子已经死亡……”
欧阳若心里颤,这才明白向冷静淡定龙队,今天为什突然情绪失控。
个活生生孩子,就这样被两个贪婪绑匪给害死,谁都会忍不住有上前揍人冲动。
龙毅狠狠地瞪嗝屁眼,边往外走,边说:“小若你留下来继续审讯他们,必要时候可以给他们来点儿紧箍咒,带方可奇去现场看看。”
“他……他是骗你们,”嗝屁忽然激动起来,“明明他是主犯,跟他合伙儿买台车本来是想开车拉活儿挣钱,可是他嫌拉活儿太累又挣不到什钱,非要拉上干票大,后来他盯上那个姓乔……这次绑架,全都是他主意,只是个受他胁迫从犯。再说那孩子……”
“那孩子怎?”欧阳若盯着他问。
“那孩子其实根本就不在们……”嗝屁再也扛不住,哭丧着脸,正想往下说,忽然审讯室门被人敲响。
欧阳若愣下,回身打开门,门口站着个身材魁梧中年警察,正是她顶头上司,南州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大队长龙毅。
她向大队长汇报说:“龙队,正在审问这小子,他就快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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