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知识分子,说起话来有条有理,不卑不亢,搞得龙毅这个老刑警也没有话说。
问讯结束后,在外面走廊里,欧阳若问龙队怎办。
龙毅说:“看他表情很平和,好像是副无所畏惧样子,如果不是真无愧于心,那他就是见过隐藏得最深杀人凶手。看这样吧,先将他留置24小时,咱们再详细调查下。虽然破案很重要,但也绝不能冤枉好人。”
第二天,方可奇向队长汇报,说于成全出租车搭载耿忠华之后,曾在人民大道家银行门口经过。那家银行外面安装高清摄像头,他今天早上去银行调看监控视频,当出租车经过银行门口时,视频正好透过挡风玻璃拍到车内情形。当时耿忠华确实是坐在前排副驾驶位上,身上还系着安全带。
欧阳若补充说,于成全茶杯当时放在驾驶位右后侧、手刹后面杯架上。这个位置,恰好位于前排两个座位中间最后面。耿忠华坐在副驾驶位上,如果要拧开杯盖,把毒鼠强放进去,再抹掉自己留在杯子上指纹,就必须从座位上大幅度扭转身子。这样来,与他同坐排司机于成全就没有理由不觉察到他动作
司机把茶杯拿上车之前,茶水是干净无毒,所以们怀疑投毒杀人凶手就是坐过这辆车乘客。”
耿忠华点头说:“嗯,你们怀疑有道理,如果是警察,也会这想。”他倒是为警方着想起来。
“今天早上,您是第个坐这辆车乘客。”说这句话时,龙毅直盯着对方脸看着。
老人脸上任何细微表情变化都逃不过他眼睛。
可是耿忠华脸上表情似乎并没有什变化。
老人“哦”声,说:“是第个?但应该不是唯吧?”
“在您之后,还有拨乘客坐过这辆车,那是两名高中生,们深入调查之后,已经排除他们作案嫌疑。”
“哦,如果真是两个学生,那杀人可能性确实很低。”耿忠华以名老教师口吻说,“做过几十年老师,相信学生不会做这样事。”
龙毅盯着他看着,说:“排除这两个学生之后,剩下唯可疑人,就只有您。”
“哦,原来是这样,你们怀疑很有道理,谁都会这样想,至少从目前情况来看,确是嫌疑最大人。”耿忠华这时反而冷静下来,说,“但是有这几点,必须跟你们说请楚:第,不认识那个司机,跟他更谈不上有什冤仇,所以没有杀人动机;第二,当辈子老师,也算是个斯文人吧,最讨厌用极端手段解决问题,如果真跟别人有什纠纷,定会通过正规法律途径解决;第三,在案子侦破阶段,你们把当嫌疑犯抓起来,没有意见,因为确实无法自证清白,但是请你们不要停止调查,说不定再往前步,就能抓到真凶。当回嫌疑犯不要紧,要是因此放过真正凶手,那罪过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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