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毅又检查
诊疗室里
电灯开关，是很普通按钮开关，并没有遥控装置，所以清洁工依据诊疗室里电灯忽然开，及发出凳子倒地声音，来认定高明当时在诊疗室内，是有道理。
那凳子倒地声音，应该是高明踩着凳子自缢时，用脚踢倒凳子声音——不知不觉间，他已把高明死，定性为z.sha。
“龙队，这案子
清洁工说：“是。”
“那你有没有看见有人从高明诊疗室出来，或者说从二楼走下来？”
“没有。
先是在二楼打扫，然后又
直在楼下搞卫生。整个诊所只有这
大，如果有人从二楼走下来，肯定看得见。”
“那个在楼下候诊病人，他有没有上过楼？”
“据他自己说，在来之前，他上楼找过高医生，高医生让他在楼下等。来之后，他直待在楼下，并没有上楼。后来可能等不及，就走。”
二楼卫生，把二楼走廊及药房都清扫遍。本来还要打扫诊疗室，但因为高医生在房间门口挂“请勿打扰”牌子，所以她不敢进去。以前有次她贸然推门进去，结果被这个雇主骂顿，还扣30元工资。
龙毅问：“今天你来上班后，见到过高明吗？”
清洁工说：“没有，上楼，诊疗室门就是关着，虽然高医生在里面，但好像并没有看见他。”
龙毅问：“你跟他说过话吗？”
清洁工摇头说：“没有。”
龙毅点点头，让这名清洁工在楼下休息，等下警方还会找她询问些情况。
他走上楼，看到同事们在二楼案发现场忙碌着，他头脑却渐渐冷静下来，在脑海里把现场搜集到线索梳理遍，最后发现，高明所处诊疗室，其实是个不是密室密室。
首先，后面窗户是开着，房门虽然锁上，但这种普通球形锁，人站在外面，按下内侧球形上按钮，就可以将门锁上。所以严格来说，这并不是个密室。
窗户虽然开条缝隙，但因为安装有防盗网，所以绝对不可能有人翻窗入室。门锁虽然内外都能锁上，但清洁工直在诊所内做清洁工作，既没有看见有人走上二楼，也没有看见有人从二楼下来。案发后警方检查二楼药房等处，并没有人员隐藏其间。
如果排除清洁工作案可能，那整个二楼，包括高明所处诊疗室在内，其实就是个开放密室。
龙毅盯着她问：“那你怎确定高医生在诊疗室？”
清洁工说：“听见屋里有动静啊。”
龙毅问：“什动静？”
清洁工说：“来时候，天还没黑，诊疗室里并没有亮灯。在二楼拖地时候，天渐渐暗下来，诊疗室灯忽然开，大概傍晚7点时候，又听到诊疗室里传来‘啪’声响，听起来像是凳子被踢倒声音，所以知道高医生肯定是在里面。”
龙毅换个话题，问：“你来之后，直都在这里，并没有出去过，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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