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郑
剑忽然仰起头来，“龙警官，有点你说得不对，后来
K7X8次列车四张软卧车票，并不是别人帮
买，而是自己在南州火车站买。现在不是出行旺季，软卧车票不紧张，很容易买到……”
龙毅摇摇头说：“在看来，你这个说法不能成立。你是从事导游工作，对火车票售票规定，应该比们熟悉。每张火车票右上角，都有个用圆圈圈住‘售’字，‘售’字前面注明是该张火车票售出站名。在火车站售票系统里查看过K7X8次列车软卧车厢5号包厢售出四张车票，根据票面信息显示，全部是从曲江市火车站售出。”
他看
郑剑眼，继续说：“你之所以要承认这四张火车票是你自己买，是想为那个帮你买票人脱罪，对吧？因为那个人就是你妻子。”
“不，不关妻子事。”郑剑忽然激动起来，抓住他衣角说，“如果按照你推理，她在K7X8次列车到达曲江站前帮买好火车票，然后又坐两个小时火车将票送到南州站交给，再坐车回来，这期间最快也得四个小时，对吧？”
龙毅点头说：“是。”
毕带人到K7X2次列车两节软卧车厢里仔细勘验过，警方在各个软卧包厢里都搜集到些乘客毛发，经过鉴定，在其中间包厢找到两根长发和根短发，证明是苗秋岚和你留下。这个你怎
解释？”
“这……这不可能，”郑剑仿佛挨记重拳，向后个踉跄，无力地靠在警车上，“下车时候，明明已经仔细清理过，怎可能会留下……”
话至此处，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急忙闭上嘴巴，却已经来不及。他看到龙毅脸上露出胜利微笑。
欧阳若忍不住用手肘轻轻撞下老毕，小声说道：“老毕，你什时候不声不响地在K7X2次列车上找到苗秋岚和郑剑头发？”
老毕朝她眨眨眼睛，没有说话。
郑剑说：“可是老婆那天在她工作制衣厂加班，从晚上7点半，直加班到晚上10点，家里只有女儿个人。不信你可以去她厂里调查，现在就把那间制衣厂厂长电话给你……”
“好吧，相信你话。”龙毅背着双手在路灯下踱两步，忽然回过头来说道，“你妻子可能真从7点半开始，就直在厂里加班。但是从晚上6点半至7点半，这段时间她在哪里？”
“她……她在家里。
欧阳若忽然明白过来，这是龙队虚晃枪，其实警方根本就没有在K7X2次列车上找到作为证据毛发。
现场忽然安静下来，只有风还在不知疲倦地呼呼刮着。
沉默半分钟后，郑剑终于在龙毅正气凛然凌厉目光中彻底崩溃。
他靠着警车蹲下去，双手抱头，带着哭腔说道：“认罪，苗秋岚是杀，认罪……”
欧阳若看看老毕，两人都松口气，脸上露出会心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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