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若满头雾水,但还是领命而去,跑到楼下间办公室,从位经常坐火车出差同事那里找张最新版列车时刻表,拿来给龙毅。
龙毅把列车时刻表摊开,放在办公桌上,仔细看着,边看边在旁边张白纸上记录着什。
欧阳若站在边,默默地看着,连大气也不敢出。
足足过半个小时,龙毅才把头从列车时刻表上抬起来,旁边草稿纸上已经被他画上两条长长铁路线,并且用潦草字迹注明沿途站点和进出站时间。
他把草稿纸推到欧阳若面前,问她:“看明白吗?”
这个婆娘还嘲笑,说上车怎连去哪儿都不知道。说老子是逃票上车,既不知道车次,也不知道时间,更不知道这趟车会开到哪里去。后来她对说,这趟车沿途要停些什站,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是到南昌下车。”
“那你当时看清她走进几号包厢吗?”
“走廊里灯光那暗,哪里看得清?后来那个怪老头儿拉进去喝酒,也不知道进是几号包厢。直到后来你们来,才知道原来那是5号包厢。”
“你昏迷之后,完全没有感觉吗?”
“废话,谁昏迷会有感觉啊?只记得自己好像做个梦,梦见被人关在黑屋子里,那间屋子很小,随便动下,都能碰到四面墙壁。”
欧阳若摇头说:“没有。”
龙毅用手里铅笔指着草稿纸上铁路线说:“你看,经过对这份最新列车时刻表搜索,发现,同时经过曲江市、南州市和南昌市列车,共只有两趟,都是以字母K开头快速列车:趟是K7X8次列车,也就是发生命案那趟列车;另趟是K7X2次列车。你仔细看看,这两趟列车有什异同之处?”
欧阳若低下头,认真看看,说:“这两趟列车,都是从曲江市上站始发,沿途都经过曲江、南州和南昌等市;不同之处在于,两趟列车行经路线,离开南昌之后,就分道扬镳,K7X8继续向前,到达浙江省内,最后终点站是温州
“很好。现在,还有最后个问题,你定要据实回答。”龙毅郑重地说道,“看你手上没有戴表,也没有手机,你是怎确定凶手抛尸时间是晚上8点半左右?”
瘦猴说:“是听那个老头儿说时间啊。进去喝酒时候,他告诉已经是晚上8点。们大概喝半个小时酒,然后他就开始抛尸,所以推想当时大概是8点半。后来列车长不是也说,火车经过发现尸体水田时,应该正是8点30分吗?”
龙毅“哦”声,没有再提任何问题,默默地走出拘留室。
欧阳若见他直皱眉不语,止不住心中好奇,跟在后面问:“龙队,侯小乙话有什不对吗?”
“不,他说得很对,但放在这个案子中,就让人觉得非常蹊跷。”龙毅回到办公室,说,“你赶紧去找份最新列车时刻表给,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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