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毅装着没有看见他脸上厌烦表情,问:“于先生,听说你想下午离开南州市,回南昌去?”
于川点头说:“是,公司还有堆公务等着回去处理,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龙毅摸摸鼻子说:“那只能说声抱歉。从目前情况来看,你恐怕不能这快就走。”
“为什?”于川有点意外地问。
龙毅说:“已经请南昌警方调查过,根据你们公司内部监控视频显示,21日晚间,你和宋秘书并没有在公司出现。你说你和他在公司加班,纯粹是派谎言。本来只是例行公事,随口问下你当晚行踪,现在看来,情况也许比想象中复杂。”
晚上,在公司加班修改份重要文件,直到晚上10点才离开,宋秘书也直在陪加班,你可以去向他核实。”
不待龙毅发问,他已经招手把宋秘书叫过来,说,“小宋啊,这位龙警官想知道21日晚上在什地方,你帮告诉他。”
宋秘书恭谨地点点头,推推眼镜说:“龙警官,那天晚上,陪同于总在公司加班修改份文件,们俩直忙到晚上10点多才离开。”
龙毅从他脸上犹疑表情中瞧出些端倪,盯着他说道:“宋秘书,你确定你说是实话吗?你知不知道,如果作伪证,误导警方办案,是要负刑责?”
“这个……”宋秘书眼里掠过丝慌乱之色,抬起眼角偷偷瞄眼于川,见他正拿眼睛瞪着自己,赶忙点头说,“……可以确定说是实话,因为那天晚上加班时候,直跟于总在起。”
于川脸色沉,说道:“你怀疑杀妻子?”
龙毅不置可否地说:“现在这个案子已经陷入僵局,们警方只是在考虑每种可能性,刚好你不在场证明,被证实是假,所以警方视线,就转移到你这里来。还有,知道你跟你妻子关系,并不像你说那好,你在外面有别女人,基本上很少回家。实际上你们夫妻现在处于分居冷战状态,对吧?”
于川盯着他说道:“你这是在告诉,有杀人动机,是吧?”
“这只是们警方考虑案情个方向。如果你不能说明案发当晚自己行踪,那们把你列入嫌疑人进行调查,也是合情合理。”
“岂有此理,你个小小警察,有什权力调查?”于川突然当场发飙,“你们分管公安工作副市长跟是老同学,你信不信马上
“那就好。”龙毅转身对老毕说:“你留下来给他们办手续。芮雪,如果尸检结束,就让他们把尸体领回去吧。”
芮雪点头说:“行。”
中午时候,老毕给龙毅打电话,说于川已经办好认尸手续,准备下午回南昌。
龙毅说:“不行,他还不能走,你叫他在宾馆等,还有事要找他。”
他赶到于川住宿宾馆时,这位国企副老总正在贵宾房里午睡,对龙毅敲门打扰他午休显得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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