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抓着止疼片转身就走。李相南在身后亦步亦趋:“哎刚才你在房间里做些什呢?”
“你想说什?”
他沉默下,若无其事地说:“也没什。就是这几天你先不要上网啊。有些新闻在胡说八道,省得你无意间看到觉得糟心。”
刹住脚步,琢磨下他这话里意思。回过头来:“媒体曝光跟顾衍之离婚事?”
李相南顿顿,看着地上慢吞吞地说:“啊。”
但症状时轻时重没有定准。在严肃考虑要不要给鄢玉打电话,又担心他会幸灾乐祸说早不听他话。但终究还是疼痛战胜切。咬着牙摸索到旁手机,打开屏幕后,条短信冒出来,来自叶寻寻:“你跟顾衍之离婚?!”
最后两个标点符号充分表达叶寻寻震惊心情。考虑下,还是跳过短信,先给鄢玉打个电话。那边听完要求后语气格外平静:“很疼吧?是不是觉得恨不得把骨头掏出来把敲碎样疼?早跟你说过你需要止疼片,不听是吧?终于现在得意是吧?”
“…”咬着牙低声下气地说,“错。”
“去找李相南。把药片提前给他。”
等去找李相南时候才发现鄢玉留有不仅仅是止疼片。还有各种骨癌晚期相关药物。李相南企图把这些药物都骗说是止疼片然后哄吃下去,被面无表情地拆穿:“你当文盲是不是?”
差点脱口而出要问问都说些什,又在最后当口忍住。言不发把止疼片和水吞下去,转头问:“鄢玉有没有给你安眠片?有话给两粒。”
李相南认真说:“安眠片吃多对人体不好。有可能会引起抑郁,焦虑,注意力不集中,以及短期内记忆力丢失…”然后在眼神底下停住,说,“没有。”
点点头:“好。你可以回你自己房间去。”
然而事实证明,即使李相南给事先心理准备,也确在当天晚上和第二天忍住没有浏览新闻,却还是没能躲过第三天现实中媒体记者穷追猛打。事情源头在于李相南说需要吃些鸡鱼鲜虾之类东西补
他跟对峙半晌,最终屈服在手下。老老实实把止疼片给。面说:“鄢玉跟说你要补充些高营养高蛋白东西。还有,这些天能不出门你就不要出门,鄢玉说你现在骨头脆弱,很容易弄成骨折之类。而且走路走多还会让病症加重。所以觉得你还是卧床休息几天…”
他话在眼神底下越来越小,最后消失。说:“谢谢你叮嘱啊可不想卧床休息。十天以后毕业论文答辩。答辩完就回去西部山区。”
李相南仔细观察表情,然后斩钉截铁说:“那跟你起去。”
“去陪父亲。你去做什?”
“去西部支教啊。顺便照顾你。”李相南不假思索,然后又补充,“告诉你啊接下来跟定你,你不让去也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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