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地说:“不喜欢话就不送呀。”说完就跳起来要把袖扣从他手心抠走,被顾衍之把抱起腰身压进沙发上,接下来就是勾住下巴通深吻,直到喘不过气程度。揪住他衣襟大口呼吸,听到他说:“这样惊喜以后可以多点。”
仰脸看他舒展开五官。眉眼含有影绰笑意,只这样看看就让人觉得心里发软。很想直接告诉他真很喜欢他。然而话到嘴边还是换个方式:“你看,买礼物其实是很认真啊,钱也是自己打工赚到。你现在知道这个,有没有觉得更感动点呢?”
被他紧紧抱住,可以感受到他胸腔温度。感觉到他不断亲吻脸,像是要融化般。然后听到他柔声开口:“想这样。可是早就已经满,再多不,要怎办?”
眨眨眼,努力想把眼眶渗出来酸意消化掉。
面前落地窗中映出修长身影沉吟片刻,终于还是朝着方向走过来。浑身绷紧,猛然抬眼,在落地窗中正对上他视线
周围像是都没有声音。在落地窗中看着他,想象着他下步可能有动作。也许他会上前质问,也许只是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也有可能是将这里主管叫来,袖手旁观看着们被请出门外。可是实际上等片刻,顾衍之什都没有做。他站在那里,像是根本忘记要做事,只是言不发地看过来。
李相南凑在脸边不足十公分地方,低声问:“需要吻你?”说完又立刻补充,“只是借位。”
低下头,努力做出平静姿态。面说:“你敢。”
李相南瘪着嘴看。说:“把你手拿开。”
“顾衍之还在这里。”
“就是因为他在这里。”垂着眼,说,“把你手拿开。”
李相南委屈开口:“又不是故意要吃你豆腐。只不过你目差点就要达到,难道现在你要功亏篑吗?”
说:“把你手拿开。”
他偏过眼仔细看看,大概是觉得样子实在有些平淡,停顿下,还是拿开。看到落地窗上顾衍之身影往前迈步。又停顿住。和他距离已经这样近,近到甚至可以看清楚他今天戴衬衫袖扣。淡金色,正方形。恰是在去年七夕时买下来送给他那对。还记得清楚他当时收到礼物时,微微挑起眉尾神情。那是第次真正意义上给他送礼物,前前后后暗暗准备很久。本来是想亲手做件东西,比如陶土或者围巾之类,然而最终证明难度略大,又不易隐瞒,只有作罢。最后挑来挑去选中对袖扣,买下来后又觉得他可能不会喜欢,怀着这样忐忑心情直到七夕当天。晚上终于将礼物递出去时心情其实很紧张,可是表情将心情掩饰得很好,仿佛很随意模样跟他讲:“只是个小玩意儿。你要是喜欢话当然最好啊,你要是不喜欢话…”
他说:“不喜欢话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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