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玉想想,说:“需要安慰下你?”
忽然有些不太好预感:“你…还会安慰人?”
鄢玉诚恳说:“因为感情而心疼这种事,以疼止疼下就可以。想想你接下来会因肿瘤压迫而遭遇局部肿胀,局部剧痛,以及剧痛导致失眠,烦躁,以及肿瘤消耗导致贫血,消瘦,到最后你会疼得没有人形,形销骨立像鬼样,那个时候你也就没什心情去理会什心疼,不是?要不给你看看骨癌晚期患者照片?这里有截肢病人局部照片,保管你现在看之后精神抖擞,晚上都沉浸在噩梦中,不会再想起顾衍之丁点事。”
“…”
突然有点理解叶寻寻为什要跟鄢玉分手。浑身都不由自主地抖抖,然后面无表情回答道:“谢谢你啊,不需要。”
头去看他。
他眼睛漆黑,眼神沉沉没有波光。死死掐住手心,若无其事地回答:“没有什事啊。只是觉得以前决定有些过于莽撞。或许,不应该跟你那早就结婚。你以前说得很对,还太小,不及你见解,很多事想做就做,没有考虑过未来跟后果。以前不知道自己想要是什,所以耽误你很多时间。现在知道,认为应当及时地改正错误。也不应该再耽误你时间。就是这样。”
他说:“个人总会碰到些事情觉得新鲜,偶尔也会产生错误迷恋,这不少见。但是热度都会有过去天,头脑冷静下来以后,会知道之前决定并不合理正确。绾绾,离婚是严肃件事。不是冲动之下决定。有些话不可以轻易说出口,说出来也许难以再有挽回余地。不认为今天是合适谈这件事时间,们改天再谈。”
他说着要站起来。快速说:“认为已经考虑得很郑重很透彻。不认为们需要再改天。哥哥,以前对你才是错误迷恋。不是和李相南。”
他定定。转过眼来看。半晌转身离开。听到他淡淡口吻:“绾绾,你这句话很残忍。”
相较
在当天晚上主动睡客房。
抱着枕头默默离开主卧时候,顾衍之看看。他大概是看出有堆准备好言辞等着反驳他话,所以他最后也只是看看,句话没有说。早早地躺在客房床上,关灯辗转反侧。揣测着顾衍之此刻在隔壁房间可能在想些什。他是否也在辗转反侧。或者已经在不动声色中开始讨厌。想,如果顾衍之像刚才对待他那样对待,大概能当场就哭出来。然而顾衍之终究不是。说不定只是想得过多,也许他可以像解决公事上任何件挫折样解决这件事,过今天,也许他会离婚离得干脆利落也说不定。
面这样想,面又不停否定。如此心情矛盾。直到鄢玉电话打进来询问状况。回答得有气无力:“就是像之前说那样。”
鄢玉漫不经心地说:“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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